闹,等下米粒粘锅了。”
萧翊坏笑着挠他痒痒,“你都说了要等下才粘,就是说现在还不会粘的。”
“别、呵呵、别闹、呵呵……。”叶溪被挠得呵呵直笑,无奈被萧翊拥着逃脱不开,只得在她怀里扭成一只弯虾。这般一闹,叶溪便暂时忘了先前的事不再脸红了,只是锅底的米粒还真的粘上了,叶溪速速地将半熟的米捞出来用甑子蒸上,饭里还是有了股淡淡的糊味。
正文 腹黑叶溪
吃过饭,萧翊没有跟着大部队去城里卖猎物,只是请谭章月帮忙买些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回来。偷得半日闲,便在家里陪着叶溪。叶溪有妻主陪着自然高兴,殷勤地给她无力的手揉捏,又搬了自己最喜欢的故事来与她同享,卿卿我我地过了一下午,直到谭章月送了药酒和药包来。
谭章月先将卖猎物得的钱给萧翊,再将药包递给叶溪,“三碗水煎成一碗,一天三次,一服药喝两天。”叶溪接过去煎药了,萧翊数着铜板还有些不明所以,“那是什么?”
谭章月道:“药啊。”
“哪来的?”
“城里的大夫开的?我们卖完猎物就陪李姐去医馆看了,大夫说恐有内伤,给她抓了三服药吃。我也给你抓了。”
“这就是给我抓的?”
“是给你抓的。”
“不是吧?”萧翊满眼疑惑,“我都没去医馆,大夫都没看见病患,这样也能开药?”
“行了,你不就是野猪踩伤的嘛,跟李姐一样,还要怎么看?又不是大病小痛的还要大夫确诊。这药就是保肝护肾的,最适合你现在吃。对了,来来,趴下,我用药酒给你推拿一下,腰上的伤可不能大意,你最近就好好修养一阵,晚上睡觉就别在做那些个事了……。”
萧翊苦着脸,她从来就没有做过好不好?正是躁动之际她还来添乱,真是……可偏偏这种事又不能跟人说,搞不好别人还会以为是她不行呢,郁闷呐!
谭章月可不知道萧翊的郁闷,见她苦着脸只以为是她身上痛得很,谭章月心里也很不好过,“萧翊,要不是我跟着她们一起说要猎两头,你也不至于被猪踩,都怪我贪心。”
“我没事。”萧翊转笑安慰她,“是我自己没注意,这不怪你。”
“反正,还是我们鲁猛了,唉,萧翊,怪我没照顾好你。”
萧翊侧头看她,“说什么傻话呐,我又不是小孩,怎么能说是怪你没照顾好呢。”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她居然可以怪到她自己身上去了,萧翊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不明白,“谭章月,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萧翊猜测着,“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记得了?在我们小的时候,我们就结拜过姐妹,说不管以后是穷是富都要真心相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不离不弃,要相互扶持一辈子的。”谭章月笑得憨厚,“我比你大,当然要照顾你。”
萧翊侧回头,将眼睛压在枕头上不让眼泪涌出来,谭章月这个傻瓜,小时候说的话她竟然到现在都还当真着。
谭章月推拿完腰,又开始推拿萧翊的手臂,“萧翊,你的手现在好些了没?还麻不?有点力了吗?”
萧翊埋在枕头上,只发出一个单音:“嗯。”
“我今儿跟大伙说了,大家都带了伤,都在家里休养两天再去打猎,大伙儿都同意了。得了空,我明儿正好跟小雾去城里卖手链,都编得一大堆了……我家地里的菜长得好的,小雾和爹说放着也是浪费,自己又吃不完,想背到城里去卖。那菜背着挺重的,我想买辆马车回来,他们又嫌马贵,说买板车回来就好,推着车走就能省不少力……今年的冬天要买上许多厚棉被,暖暖的再不怕冷了,还给小雾和爹逢身新衣,都好几年没新衣穿了……”谭章月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