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接下来怎么办,苏望很简单,把部分认购证趁着高价位抛出去,然后利用这笔钱在百分六十多的中签概率上全部购买股票。于久南就简单很多,只需要再投入一笔钱买股票就行了。于久南看都到了这个地步,而且那时股票只要上市就没有不涨的,于是一咬牙又砸了一笔钱进去。
到了五月份,苏望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只记得92年有一次暴涨暴跌,但是却不知道拐点在哪里,看到沪指快涨到了一千,就赶紧又请假过来清仓。等他在万国证劵公司设在沪江市文化广场临时营业所办好手续准备离开时,又遇到已经成为股市大户的于久南。
看到如此有缘,苏望好心提醒了于久南一句,有盈亦有亏,物极必反。虽然当时在沪江已经形成了“股疯”,可对苏望已经佩服地五体投地的于久南拿出了气魄,把价值三千多万的股票全部清仓。等他回到东越老家,沪江股市开始调头向下,到十一月居然跌了百分之七十。
于久南很想感jī苏望,可是两人只是匆匆相遇三次,中间虽然还喝了一次酒,可于久南喝高了,忘记问联系方式了。以为再也看不到这位“神人”,却想不到在义陵这个地方又相遇了。
“小苏,不,不能这么叫你,我还是跟老廖叫你苏镇长吧。咦,你真的当过镇长?”
“副的,跳票上来的。”苏望也不介意,呵呵一笑解释道,“于总,你这几年在忙着干什么?”
“我在沪江股市上大赚一笔后回到家乡丰山,把日用品厂扩大,不仅做护肤膏,还做香皂、洗发水等东西。接着收购了当地一家小yào厂,又从两位老中医那里买了几张yào方,算是投身到制yào业。去年办了一个贸易公司,专mén倒腾一些紧俏商品。现在已经办成了一个久阳集团了。别的不说,在我们丰山老家,我老于也算是有字号的。”于久南像是见到老朋友一般介绍着自己的情况,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自豪。东越是个重商之地,而丰山是东越省有名的通达之地,能在那里有个字号,于久南的成就不小。
“于总,我记得你是靠卖老鼠yào发家的,你yào厂出的yào我可不敢吃。”苏望打趣道,于久南一听不由大笑起来。
“于总,不过就是一个醉乡酒的代理权,怎么还劳动你大驾亲自跑一趟,随便叫手下来谈不就行了吗?”
“苏镇长,不瞒你说。我老于是个粗人,那些yào厂、日用品厂、贸易公司我懂个屁,只好请一大帮大学生帮忙看着,我只管查查帐,定个大方向,也算是闲了下来。平日里我又好那一口,听说哪里出好酒了,我绝对是第一个过去品尝。前些日子我听几个朋友说荆南省出了好酒,在什么布里塞获了大奖。我这么一听,这肚子的馋虫那顶得住?而且我也非常看好这醉乡酒的销路,于是就亲自跑过来了。想不到机缘巧合,要不是我亲自来一趟,还见不到苏镇长你呀。你可是我的福星呀,所以我已经决定了,这醉乡酒的代理权我一定要拿下”
“于总,做为朋友我得提醒你一句,你们东越不是流行黄酒吗?这醉乡酒还有销路吗?”
“苏镇长,来之前我跟手下那帮人讨论过了。虽然东越流行喝黄酒,可就是因为流行,所以醉乡酒这种高档酒才更有销路。”
“于总,怎么说?”
“黄酒在我们东越几乎家家户户都喝,所以对于我们东越人来说,黄酒就是家常酒,就跟首都的二锅头一样,你说二锅头能卖出高价来吗?”
苏望明白于久南的意思了,“于总,你的意思是正因为黄酒非常普及,是家常酒,所以在某些场合上不了档次,必须由外来的高档酒来弥补。”
“苏镇长,正是这个意思。我看过廖厂长给我的代理协议合作书,这醉乡酒是限量供应,说明这醉乡酒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