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先生’是谁?你怎知他住在这鬼屋中?”
“天下没有绝对的秘密。”
“你知道多少秘密?”
“仅此一端便足够了。”
“如此我告诉你此地没有“妙手先生’!”
徐文冷冷一哂道:“夫人准备以一句话打发在下走么?”
青衣妇人不疾不徐地道:“你待如何?”
“在下不见人决不退出此宅!”
“你凭什么认定‘妙手先生’在此宅中?”
“凭在下所获得的消息!”
“这消息何来?”
“这一点夫人大可不必追究!”
“我不知道什么‘妙手先生’!”
徐文俊面一沉,他已拿定主意,不择任何手段,非从这一双母子身上追出“妙手先生”
的底细不可,当下寒声道:“夫人不会迫在下采取激烈的手段吧?”
“你威胁我?”
“决非威胁,在下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
“你敢?”
“如果不敢在下决不会来。”
“你准备采取什么手段?”
“很难说,这是‘妙手先生’教的,他不但狡诈,而且卑鄙……”
“放屁!”
“那夫人是承认有这事实了?”
“胡说!”
“夫人既不认识他,何以要为他辩护?”
青衣妇人倏地眼射棱芒,厉声道:“‘妙手先生’江湖奇人,你凭什么出口辱人?”
徐文重重地一哼道:“奇人!他配么?”
“为什么不配?”
“偷抢诈骗门门来.此之谓奇人?”
青衣妇人咬牙凝视徐文半晌,突道:“你叫徐文是不是?”
徐文心头为之剧震,自己的姓名从未在江湖中泄露过,除了开封落尉民父女之外,可以说决无一人知道,而这妇人一口便能道了出来,的确令人骇异,当下栗声道:“夫人怎知在下叫徐文?”
青衣妇人冷极地道:“我还知道你是徐英风的儿子!”
徐文脑内“轰”地一响,连退了三个大步,几乎撞翻了身后的茶几,瞠目结舌,望着这青衣妇人,作声不得。
青衣妇人激颤地道:“你知道我是谁?”
徐文结结巴巴地道:“夫人……是……谁?”
“你听过‘空谷兰苏媛’这名号么?”
“这……不曾。”
青衣妇人眼中闪射怨毒之光,咬牙良久,才道:“蓝玉珍呢?”
徐文全身一颤,道:“那是家母!”
“你是她所生?”
“是的……夫人怎知……”
“她还活着吧?”
这话问得突兀而刺耳,但徐文已被这诡秘惊人的气氛所控制,毫不犹豫地道:“家母现在生死不明!”
“她必然有这么一天!”
“夫人……什么意思?”
“徐文,告诉你,我就是徐英风的元配夫人‘空谷苏媛’!”
徐文如中雷击似的一阵麻木,呼吸都为之窒住了,真是做梦也估不到的事,这青衣妇人竟然是自己的大母难怪她能一口道出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辛。
她怎会住在此间呢?
那小孩是谁?是自己的异母弟弟吗?
这不是“妙手先生”匿身之所吗?
自己从未见过她,仅知自己的母亲被称作二夫人,自己也曾问过母亲关于大母的事,母亲说她早已不在人世,难道她真的是鬼?
想到鬼,鬼屋,不由汗毛根根逆起。
“空谷兰苏媛”接着又道:“可惜我尚未能手刃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