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信么?”
“第一,上官宏夫妇与阁下有饥,阁下不会下不了手。第二,为了令堂与爱人的生命安全,阁下非接受不可。”
这是实话。自己与上官宏夫妇之间的新仇旧恨迟早必算,而母亲与“天台魔姬”的生死,并不殊本身的生死,甚或更重要,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对方巢穴,就如此听任摆布么?
心念之中,冷极地一哼道:“就这么一个讯息?”
“正是!”
“本人不接受。”
锦衣少年面色一变,道:“那阁下会后悔终生。”
“未见得?”
“那就等着瞧了,再见!”
“不许动!”
“怎样?”
“别打算如此轻易地一定了之。现在先说你们教主的名号来历!”
“阁下认为办得到吗?”
徐文目泛碧芒,面涌杀机,冷厉地道:“这由不得你!”
锦衣少年惊怖地向后退了两步,突地弹身奔去,身法之奇快,令人咋舌。但,徐文岂容他兔脱,大喝一声,“站住!”一个弹身,捷逾电掣,一下子截在头里,锦衣少年掉头转向。
这一起一落,业已接近林缘,如让他逃入林中,可就费事了。
徐文如影附形而起,凌空挥出一掌。这一掌虽逊于脚踏实地所发,但他已用上了全力,狂症飚卷处,震得锦衣少年一个踉跄。
徐文横身一堵,暴喝道:“想脱身是做梦!”
锦衣少年面色灰白,连退了三四步,手一扬,一股幽香罩向徐文。
徐文不屑地道:“你居然也学会了用毒,可惜碰上了用毒的老祖宗。”
锦衣少年是情急无奈而出此下策,他并非不知道“地狱书生”
是“毒道”高手。
由于对方露这一手,徐文确定了“五方教主”便是获得“毒经”的本门叛逆。
锦衣少年怪叫一声,出手如电,亡命地向徐文攻去。所谓一夫拚命,万人莫敌,“五方使者”的功力本就惊人,再加上排命出手,徐文对挡起来颇感费力。
然而,这种拚命的打法,仅凭一口锐气,论功力,他比徐文差远了。
就当锦衣少年一轮疾攻之后的换势瞬间,徐文施出了“毒手一式”。
“哇!”
一声惨哼,锦衣使者口吐鲜血仆了下去,但随即又挣扎着立起身来。
徐文要留活口,所以这一式中并未夹施剧毒,否则对方不会再起身了。
“你还是说了的好?”
“办不到!”
徐文吐了一口大气,道:“不说也可以,带路到你们总航!”
锦衣少年一抹口边血沫,惨厉地道:“休想!”
徐文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伸手,抓住对方的“肩井”,五指深陷入肉,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渗出,那袭锦衣,更加鲜艳了。
“你敢再说一个不字?”
“不!”
徐文手一紧,锦衣少年一声狂嗥,肩骨已被抓碎,大粒的汗珠滚滚而落,面对扭曲成一副怪形,目中是惊怖粒的汗珠滚滚而落,面孔扭曲一副怪形,目中是惊怖与怨毒参半。
“肯不肯带路?”
锦衣少年一颤,凄厉地道:“‘地狱书生’你会得到十倍的报偿!”
徐文从鼻孔里冷嗤出了声,道:“那不干你事!”
锦衣少年闭口不语。
徐文再次喝道:“说,肯不肯?”
锦衣少年仍不开口。徐文杀机难遏,厉声道:“|Qī|shu|ωang|你不肯,旁人会肯,你安心要死,就别怪本人手辣了!”
蓦在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