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阿冰知道,不然,下一次哼哼!轮着办!”
左邻右舍都缩进自家店里,往来的路人更是躲得老远。大元刷的扯下报纸,露出明晃晃的砍刀,朝炮筒砍过去,炮筒还来不及拿家伙,只能左右闪避,这时后面又有人砍上来,他本能地抬手一挡,小臂上顿时被划出一道血口。
王家兄弟寡不敌众,被连砍好几刀,让人突破封锁跑到店里一通打砸,那边炮筒被五六个人缠着脱不开身,幸好他多长了个心眼,在院子和门面之间加了一道铁门,这帮人就是来砸店的,看到什么就砸什么,把铺子里搅得乱七八糟,目的达到后飞速闪人,他们什么都不怕,就怕有人吃饱了撑的去报警,临走之前大元还报上名字:“你爷爷我,大元,记清楚了!”
这一场打下来,阿冰团伙里仅有六人受伤,大元被炮筒捶了两拳,阿冰没有参与斗殴,所以毫发无伤,炮筒手臂上挨了三刀,王家兄弟手上腿上被砍了六七刀,刀刀见血,由于衣服穿得厚,身上倒还好。
炮筒把一口窝囊气憋在肚子里,关了店门,先带王家两兄弟到工人医院处理伤口。
阿冰等人砸了车行之后不急着回地道,绕到北京路上吃中饭,他们去的那家面店就在武馆斜对门的小巷子里,说来也巧,叶卫军和毛秃平常都在大马路上买快餐,偏就那天心血来潮想吃面。
阿冰一跨进店门就大声嚷嚷:“人呢?给我拼两张桌子。”
顾老板一看到他脸色都变了,“阿冰啊,你看人都坐满了,我帮你们在外面搭个大的吧。”
“快点快点。”大元不耐烦地催促。
顾老板连忙叫伙计到厨房里把包饺子的大圆桌抬出来,正好够阿冰的小团伙围坐成一圈,看顾老板应对之快,收桌子之利索,看来不是第一次招待这些煞神了。
叶卫军坐在店里,一眼就认出阿冰来,他不动声色,该吃面就吃面,该聊天就聊天,本来应该是相安无事,但大元是个大喇叭,砸完店砍完人自然要得瑟一番。
“今儿不就把车行给砸干净了吗?阿冰你真他妈没种,面钱和医药费你掏。”他知道阿冰站在后头没动手。
“我不是在把风吗?再说硬的你还没碰到呢。”阿冰嘿嘿冷笑。
“怕什么?来一个我砍一个。”
大元这句话刚说完,一碗热腾腾的酱油汤就从头顶上浇下来,还夹带着几根面条,烂干这事的人是毛秃,因为叶卫军的关系,他跟炮筒等人也有来往,所谓臭气相投,一拍即合。
听大元说砸了车行,当即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没等叶卫军反应就端着汤碗颠啊颠的走到大元身后兜头倒下,另一手还竖掌当胸,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谁他妈找死!”大元抹了把头,呼喇跳起来。
“上好的面汤喂了长毛狗,可惜可惜。”毛秃用一根手指头顶着碗底滴溜溜地转。
这时叶卫军也走了上来,阿冰一看到他立马拍桌子起身,“大元!他们是谢记车行的。”
“操!”大元伸手从报纸里抽出砍刀往毛秃身上劈。
毛秃不愧是学过少林功夫的,身体一偏,轻松避开了刀刃,叶卫军冲上来斜飞一脚,正好踢在大元的手腕上,砍刀脱手弹出,大元愣住了,他拿了这么多年刀,还从来没有被人一脚就踢掉过。
叶卫军没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一脚落地另一脚紧跟着踢中他的下巴,当场把大元踢翻在桌上。
旁边的兄弟愣了会儿神,拿刀的拿刀,拿棍的拿棍,也一窝蜂冲上来,毛秃接过大元脱手的砍刀,“呔”一声窜进敌群大展身手,谁拿刀他就冲着谁去,别看他身材矮小,耍起大刀来虎虎生风,对方光看刀光剑影就眼花缭乱,往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翻在地。
叶卫军踹倒大元后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