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如临大敌,手按刀把,急忙大喝:“站住!今rì闭门谢客,道长且回吧。”
道人站定脚步,拂尘一挥,右手立于胸前,朗声道:“贫道乾元奉师命行走四方,云游天下。今rì见府中车马尽去,jīng气皆失,且后院有红光冲天,当主血光之灾,现又紧闭院门,自囚于其中,汝等必无处逃避。贫道悲天悯人,故此前来,助汝等逃得此劫。若果真灵验,不求其他,得些路费便可。”
两护卫听得此话,面面相觑,愣了好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边笑边指着道人说道:“行骗四方的假道士,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论起相学一事,我家主人不知比你这假道士高强多少,竟敢如此口出诳言。神算唐家,岂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赶紧走!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乾元道人听得此言,忽地面露狂喜,竟也是哈哈大笑,笑声越来越大,直笑得两护卫有些茫然。
道人笑罢,手指唐府大门道:“我道是哪个唐家,原来是落魄神算子。贫道寻遍天下,竟在此处碰上,当真是天意,天意啊!”言罢,目露凶光,大袖一挥,脚下大步跟上,手中拂尘如猛龙出海,作势yù直捣府门。两护卫不敢迟疑,伸手拔刀,闪闪寒光迎向拂尘,眼见双方就要血溅府门。
正值此时,“吱呀”一声,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年约四十,白净皮肤,一身白衣,干净利落,透着儒雅书生气,长相倒是与与唐学智有几分相似,腰悬长剑,当真是文质彬彬。
“何事吵闹?不知今rì闭门谢客吗?”此人看着道人,口中却是问这两护卫,虽是责问,却语气平缓,谦谦君子一般。
两护卫躬身禀告:“回二爷,这道人在我府前招摇撞骗,且对我唐府出言不逊,还要打进府里。我等yù阻拦他,惊扰了二爷,该死该死。”
来人是唐学智的弟弟唐学理,家中排行第二,待人温和,为人低调,学识渊博,以理服人,相学略逊大哥一筹。唐学理点了点头,示意两护卫退到一边,还没等向道人发问,乾元道人倒是先说话了:“你是唐学理吧,多年不见,他怎地变得如此?唐家竟也沦落到这穷乡僻壤了?也罢,今rì之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哈哈哈……”
这道人说完,竟是转身便走,毫无纠缠之意。唐学理很是奇怪,心中想哪里出来这么个怪道人?本yù将其阻拦,奈何府中之事更为重要,此时不宜节外生枝。府中人都知道这位二爷平rì里就是不喜争斗,得过且过,凡事都是淡然处之,这也是他xìng格使然。
“好了,既然那道人走了,也不必追究了。你们两个做的不错,我会跟大哥说的。”唐学理说完,转身进府。一路上他紧锁着眉头,总是觉得刚才那道人背影很熟悉,好像哪里见过,苦思冥想之时,脑中忽然想起一人,脚步猛然一顿。
“啊!原来是他!”他禁不住低声喊出来,随即又喃喃自语:“他怎么会来这里?这下糟了!我要赶紧告诉大哥!”
距县城千里之遥的京城,车水马龙,人声喧嚣,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一个政权的中心在光鲜亮丽的背后往往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比如这座位于城郊的庄园,表面上它与其他的庄园完全相同,但是所有有意无意靠近这里的人都会消无声息地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也没有人愿意去查他们的下落。
无名庄园的某个密室之中,灯火辉煌,茶香四溢,两名男子正在聚jīng会神的对弈,黑白棋子你来我往杀的不可开交。其中一人一身皇室装扮,左手把玩着一对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