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变态、神经病、抢匪。”他自我揶揄的对她开玩笑。
真的是他?!
“那先生?”她以不是很确定的语气,盯着他问道。
“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惊讶,我有这么难辨认吗?”那严摸摸自己满布胡碴的下巴,再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不是……我只是……”俞安安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完全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方才的反应。
因为他现在的模样简直跟昨晚判若两人,一个是干净清爽得像个刚沐浴后的白马王子,一个则是肮脏粗犷得像在工地里扛了一天砖头的落魄工人,实在不能怪她会误以为他是抢匪。
“嗯,刚刚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她最后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误会解除,那严率性地提起她的东西往前走。
轻愣了一下,她急忙跟上去。
“谢谢你帮我提东西。”瞄了眼被他提在手上的东西,她赶紧开口道谢。
“这是什么?看起来很大一袋,不过却没什么重量。”他好奇的询问。离家还有一段路,总要找点话题来聊。
“电锅和炒菜锅。”俞安安据实以告。
“你另一手的东西要不要也让我帮你拿?”他看向她手中另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不用了,只是一点青菜而已,我拿得动。”她怎么好意思把东西全交给他拿,自己却空手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个邻居还真是……该怎么形容呢?令人难以捉摸?他有一堆鞋子很脏的朋友,本以为他很轻佻无赖,却意外的有礼貌、亲切和热心助人,而且还心胸宽大,即使被她误认为抢匪,还是能毫不在意的自娱娱人,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么晚了还去买菜?”他问。
“去卖场买东西,顺道买的。”
“现在很少女生会下厨煮菜。”
“我也只会一点基本的家常菜而已。”
“那已经很不简单了。”
她微微一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接什么话,虽然自己对他莫名其妙的充满了好奇,不过在她没胆开口乱问的情况下,只好安静的跟他走在一起,真是超级尴尬的。
“我叫那严,严肃的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率先自我介绍。
“我叫俞安安。俞国华的俞,安全的安。”真高兴他还会自动找话题来免除他们俩之间的尴尬。
“安安吗?”
“嗯。”
“很可爱的名字。”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微怔的抬头看了他一下,脸颊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谢谢。”她说,“你的名字也很特别,两个字都是姓。”这就叫做礼尚往来吧7。
“我爸姓那,我妈姓严,他们俩什么都爱讲究公平,所以我只能两个姓都用,这就是我的名字的由来。”他像话题打开了般轻松自在的回应。
“你是独生子?”他的平易近人让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突然闷笑一声。
“怎么了?”
“我在想,如果你有弟弟或妹妹的话,你父母会为他们取什么名字,毕竟那严这两个字都已经被你囊括了。”她边走边说。
“事实上我也问过我父母同样的问题。”他看了她一眼。
“他们怎么回答?”她一脸好奇。
“严那。”
愈安安呆愣了一下。“什么?”
“他们说为了以示公平,下一个孩子就叫严那。”语气一顿,“没错,就是把我的名字颠倒过来。”
“你在开玩笑?”她张口结舌的看了他半晌。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