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才能保证有个好名声?足不出户,断绝一切来往,和男性距离保持一丈以上?”
林安眨眨眼,“信不信就算我这样做了,哪怕我身边只有你一个男性出没,依旧会有传闻说你是被美貌迷惑甘愿放弃大好前程追随我裙下男宠?”
约翰姆想说舆论教条不至于难么严苛。但看到林安模样,又把话吞下去:
寻常世俗教条,对普通闺秀当然没有那么严苛,正常交往是完全允许甚至被鼓励。
但林安不是寻常人,她外表条件,决定她必然时刻处于贵妇小姐挑剔酸语和男性猎奇暧昧话题中,林安容貌条件越是惊艳绝俗,越不可能从人们话题中退下来,而约翰姆当然清楚这类话题八卦荒谬夸大,除非林安从此不人前露面。否则哪怕她对一个认识男性多笑一笑,都可能被传为虏获了一个入幕之宾。
像那个私下已经一变再变却越发扩大赌局,维多利亚公主示威。以及别西卜这次莽撞见面,都并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
这几天经历表面看来还算平静,实际上林安早已从进入帝都那一刻开始,就处于风头浪尖。
想到这里。约翰姆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活这个世界上,我们不可能完全忽略别人,但也不用太过意那些无聊目光,”
身为女性,林安比约翰姆清楚“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可怕之处,她淡淡一笑。“身为法师就是有这样好处,世俗一切舆论都无需理会,这个世界。强大才是唯一根本。”
可有些人和事,不是无视就可以免除麻烦,约翰姆浓眉蹙起道:“可弗里茨阁下那边……”
“保持正常交往态度就可以了,不需要多做什么,否则不是显得我们心虚?”
林安倒是十分平静。她决定进入帝都,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我光明正大,真正值得交往人不会因此而产生偏见,至于那些追随谣言而没有主观判断力人,也不值得我费工夫解释。”
约翰姆沉默地点点头,林安说确是那个道理,只希望弗里茨男爵能解决好他那边问题,不要把他后院火牵连到林安身上。
……
然而林安和约翰姆不知道是,就他们谈论这些时候,引起这个话题罪魁祸首身上后一丝生机,已经从他身上流失。
身形高大男人松开手中那具仍然温热尸体,少年死不瞑目尸体往后仰倒,后脑重重敲地面上,大睁得仿佛要突出眼眶眼球空洞地望向上方天空。
站尸体边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手中拿出一个瓶子,抖了几滴液体到尸体上,不一会儿,尸体连同身上衣料都滋滋地冒出血泡和青烟,不过片刻,原地只剩下几枚纯金扣子和腐蚀斑斑金线勉强能看出原本金线构成纹徽上形状。
男人淡淡一哼,从怀里拿出一枚篆刻十字赎罪符,丢到那摊黄水中。
赎罪符感应到该死之人消散灵魂,立即放出淡淡白辉,将空中残余灵魂排斥消散一空,神术霸道气息掩盖了现场留下一切气息,哪怕师两刻钟之后这里施展回溯术,也无法从神术气息上找出什么。
失去神术力量赎罪符很被黄水融化消失。
男人转身离开。
“妄图亵渎不能亵渎人,唯有死亡,才能洗清你身上罪孽……”
……
帝都庞培外一个不起眼村庄中,一盏小小油灯点亮狭窄木屋,木屋中简陋长桌前,一个沉黑棺椁横正中间。
棺椁和书桌之间椅子上,一个温文尔雅青年正就着熹微油灯静静阅读,忽然眉头一动,放下手中书,往帝都方向看去。
“种子终于萌发了,可惜庞培法阵禁制效果太强,不能亲眼看看。”
棺椁中传出沙哑如沙砾磨过石头声音,“他受了什么刺激?按理说,种子虽然被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