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副省长对张建国半开玩笑地说:“小张啊,我对你说的那事儿什么时候成为现实?”
张建国一时不知所指,睁大了眼睛。
钟副省长:“就是我说过的,在半山腰搞片椰林,我就是对你这山上没有椰林有意见。然后搞个我们哈尔滨那种气派的小红楼掩映其中、、、、、、那简直就是南北合壁,既有北方之雄又有南方之秀。搞成了,我想把每年的全省旅游局长会议拉到这儿来开。”
张建国嘻嘻一笑,手一伸:“拿钱来!”
“暂时没有”,钟副省长正色说:“全国只有我们是热带地区,有椰树,我对椰树很有感情,我们要好好围绕这个做文章。”
张建国说:“有人喜欢有人怕,就在我们山下不远那温泉风景区,江青六十年代初来的时候就很怕,一次在椰林里被一颗树上掉下来的椰子差点给砸了,结果大发雷霆,叫‘把这椰树全砍了’!”
钟副省长:“噢,当时要是砸死了,以后就没有那么多故事喽。”
张建国说得兴起:“我在海口救过一个女的,是在马路上给椰子砸昏过去了、、、、、、要不是我及时送到医院,还不知道会不会没命呢?!”
钟副省长:“有这事?以前没听你讲过嘛?”
“我这人不喜欢讲自己的事,也就是和你讲讲而已。”
第二天上午,钟副省长回海口的时候,李晓玉搭他的顺风车,一路上,钟副省长详细谈了对她那文章的具体看法,李晓玉还得到了不少其它的采访材料。
第四十六节 婚介所里遇上贼眉鼠眼
四十六、婚介所里遇上贼眉鼠眼
大凡进过舞厅的人都对跳舞有瘾,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尤其初学跳舞的人,那劲头还来得猛。章水帆就处于这种状况,她从初次的勉强挪步到再次的能大致跟着音乐走,到几次下来逐步学会“慢三”“慢四”,小拉也基本会了,“快三”虽然一时还转不起来,但她一个人时常练分解步子还蛮顺的。她三天两头打电话约李晓玉出来跳舞,虽然李晓玉不能每次如约——她忙着呢!章水帆来约李昨玉跳舞的时候,也和往常不一样了,头发乌黑发亮,李晓玉一看就知道那准是染过,衬得那脸儿还白,两颊有点儿泛出桃红来,涂了唇红。看到章水帆如此由地下升华到地面上来了,李晓玉感到由衷的高兴。能去的话,她就约上经济部的一位小伙子,叫他带着章水帆跳。而李晓玉则不愁没人邀舞。李晓玉在舞场上脚尖轻踮,转着,边常注意用眼瞄着章水帆,看她跳得有些自如了,不象先前那样拘谨了,还有说有笑的,此时,李晓玉就会从心底里涌上会心的微笑。
知心朋友是通过心与心的交流与碰撞逐渐形成的。李晓玉从章水帆那儿过,就会去看她,到了钟点遇上面条就吃面条,而有时也会从菜场弯一下多买点饺子来两人下着吃,这样两人倒有很多时间聚在一起说说知心话。李晓玉说,每个人到世上走一遭都不容易。上天赋予每个人的权利,包括恋爱和婚姻,如果缺少这一种人生体验,那么这个人生是不完整的、不健全的。不管其成败如何,幸福与否,每个人在这里都有个探索过程。这个寻找过程本身就是幸福与痛苦的,不能因为可能会有的失败视如畏途而逃避。每个人的青春和生命都只有一次,要对得起青春和生命,在寻找幸福的过程中不能害怕失败,要努力抓住机遇,这样,无论是成功与失败,在自己年迈而回首往事时,可以这样说,我这辈子经历了该经历的,奋斗了该奋斗的,我不枉此生。李晓玉又多次对她表明自己的想法,我们到海南来,不就是来寻梦的吗?在这里没有羁绊,没有以前那种矛盾和尴尬的人事关系,没有思想的束缚与负担,没有人注意与计较我们,随我们怎么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允许成功与失败。如果说我们在大陆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