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这下可要大干一场了。”朱大超兴奋的把自己的右拳砸在左手掌上。
山长真如天兵下凡,一下子就突入了流贼的老窝。
那五斗米的老窝本来在那高州的大山里面,可这次却不知吃了什么药,竟然从那大山深处跑了出来,这可就给绿水书院把他一窝端创造了条件。
“向山长报告,我三团将会从高州方向,直穿贼窝,对贼首进行斩首战术。”朱大超说道。
自从装备了这便携的迫击炮和后膛装步枪,绿水书院的官兵就不把天下的步兵放在眼里,看谁都像是那移动的军功,动不动就是要穿阵而过,对敌首进行斩首战术。
绿水书院的士兵个个都象那赵子龙再生,都有那七进七出的把握,要在乱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请山长指挥二团,从外围对流贼进行围剿。”朱大超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朱大超才是总指挥呢,竟然指挥起上司打起仗来。
“参谋长,这次我们要直插那流贼的老窝了,你看我来带队,你跟教导主任分别带兵在后面策应!”朱大超望着团教导主任和参谋长说道。
“这可不行,当然是你在后面策应,我看派一营冲前面就可以了。”教导主任当然不会同意由团长亲自冲锋了。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如何向山长交待,到时总不能报告说,我们团长亲自冲锋在前,壮烈牺牲,然后他们团却人人完好无损,只是团长冲锋牺牲了?
他这教导主任当得也太不尽职了。
“团长要带队也行,我必须跟队一起冲在前面。”教导主任说道。
我们绿水书院的教导主任就没有不冲锋在前的,要不,说话如何能硬的起来?要求别人做到的,自己必须先做到,这是对一个合格的教导主任的要求。
他们可不是那明军的那些废柴监军,只会瞎指挥和临阵脱逃,事后甩锅。
“不用争了,我把团警卫连全带上,我就不相信会有流贼能冲破警卫连的火力封锁,打到我身边来。”朱大超说道。
“参谋长去二营,与二营长一起指挥,确保左翼安全。右翼就交给主任你了,带着三营,护住右翼,我们把敌寇军阵撕开一个口子,冲进去,看谁最先捉到那贼首。”朱大超下着命令,在这军中,虽然说是有事他们一二号首长要商量着办,可最后的决策还不是他朱大团长一个人说了算,特别是这军事行动,如人打,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在一号首长的手里。
这是全团突进的节奏,也没有什么好争的了,大家一起努力就是了。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指挥团队一下定决心,那是比兄弟还要齐心呢,这军中的兄弟,平时一起学习,一起打仗,都是过命的交情,感情深的很。
“大王,不好了,绿水书院打过来了。”有流贼跑到五斗米的大营报告说。
“什么?好大的胆子,就凭那绿水书院的三几千人,就敢来进攻我们的大营?”五斗米不敢相信,这绿水书院一直采取的都是守势,并没有进攻的预兆。
他却不知道,就他这些流贼,还真的入不了绿水书院的法眼,只是因为他们人数太多,这杀也杀不完,有道是蚁多咬死象,三团才在这阳春地界忍他们这么久,并不是打不过,只是怕他们跑了。
“点齐兵马,我去会会这些绿水书院的什么总督。”五斗米大声说道。
他长的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很,本是这山里的炭老板,手下有那么十几个人跟他一起烧炭,这烧炭的活可不好干。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