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没?”我沉下脸,推了推他。“还不去向你的爱慕者解释,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完全没关系!”
“不要。”他酷酷地回我。“她们又不是我的谁,我干么要解释?误会了更好,省得麻烦。”
是哦,跩得二五八万咧!
“倒霉的是我耶!我人缘都够差了,要是哪天害我被泼硫酸,你就死定了!”
唉,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郑旭尧说,看在我心情不好的分上,怕我一时想不开,跑去跳爱河自杀,污染水源,所以坚持陪我回家。
谁要跳河了?这只大乌鸦!他才去割腕咧!
摆脱不掉他,我也认命了,一路忍受他欠扁的话,在他说得实在太不象话时,才出拳给他点教训。
“哇!你谋杀亲夫啊——”他哇啦啦惨叫。不要怀疑,下毒手的正是坐在脚踏车后座的我。
“什么谋杀亲夫,你不要乱讲话!”我又补上一拳。
“哪有?我们不是说好哪天魏怀恩抛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