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退为进地说,准备关上房。
“夫人,我想我可以透露一点,就是隔壁的客人的确姓连,至于大名我就不得而知了。”彼得佯装无事地将那百元钞票塞入自己的裤袋里。
“谢谢你。”
彼得离开后,她将小雪花放置在事先备妥的小床内。看著小雪花甜美的笑容,时而舔舔小嘴的可爱模样,她竟然有些怔了。
孩子是天使吧?否则有哪对父母愿意牺牲睡眠、金钱、自由,来换取这个只会吃喝拉撒睡的小东西?
笑了笑,她往足够两个大男人躺卧的大床躺下,顺势踢开穿了一天的鞋子,大呼了口气,“好舒服,终于可以躺下。”
她该如何接近连卡佛?直接敲他的房门?
这或许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这好像太唐突了。那……怎么办?
有了!她马上坐起来,抓起电话,按下他房间的分机。
铃……响了十几声后,这才传来浑厚且有些不耐烦的男声:“我不是交代过,除了饭店著火才可以拨电话给我的吗?”
她被这恶狠的口气吓了一跳,没想到小麦的哥哥如此蛮横无礼。这人的作风和小麦完全不同。
“我──”她正在想该怎么回应时,对方却马上截断她的话。
“我不要妓女!”喀地一声,连卡佛用力挂上电话。
葛雪灵抓著话筒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说她是妓女?!
去他的!她堂堂一个小儿心智科医生,竟被这男人如此糟蹋,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气不过的她,再度抓起电话,准备与他来个唇枪舌剑。
而另一方面,连卡佛正抓起床头的电话,打算好好警告饭店的人员,谁知正好接到葛雪灵刚拨进来的电话。
“你才是‘鸭’呢!”这是牛郎的俗称。“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骂一通,你受的教育到哪里去了?要不是有要事找你,我──”话还未说完,她又听到电话被喀地一声挂断。
“喂!喂!喂?!”葛雪灵不可置信地一再喊道,最后气得用力挂上电话,准备亲自兴师问罪。而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仍处在气头上的葛雪灵,用力按下通话键。“喂!”
“三姐,你怎么了?好像吃了万磅的炸药似的。”葛月儿惊讶地糗道,“希望小雪花没和你睡在同一间房里,免得听见你歇斯底里的叫声。”
葛雪灵还未从怒气中平静下来,自然无意回应妹妹的调侃。
“怎么回事?”葛月儿又问。
“还不是那个连卡佛!先不提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她想老么一定有事才会拨电话给她。
“我必须告诉你,有不明人士砸了你的办公室。”月儿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令三姐抓狂。
“啊──”她真的用力喊叫出声,约十五秒后才平静下来,“你认为这是谁干的?”
“八成是小雪花她爹的帮派余众所为,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那些自以为神探的警察还判断你与小雪花可能遇害,我只好装做哀伤的模样,至于二姐与大姐那里我都守口如瓶,没对她们说明你的去处。毕竟多一个人知道,风险就越大。”葛月儿有条不紊地说,“所以日后你行事一定要小心。”
“谢谢你。”她有些感慨地说。
“别直谢我,赶快把那烫手山芋交还给连卡佛,打道回府才是。”
“我知道了,BYE。”挂上电话的同时,她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她辛苦建立的诊所就这么毁于一旦,而且连她这个人还被假设为已经遇害。
这都是连卡佛害的!要不是他一开始就故做神秘,不与她联络,又四处跑来跑去,让她找不到人,她有必要遇到这些倒楣事吗?这些所遭受的损害,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