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女人崇拜的人物,他也乐得让她们热情的围绕与奉献。可是白瑶不同,她从不曾表现对他的思念、渴望,甚至占有,可是再次出现,却就剖心掏肺地表明,希望他允准她呼唤他的名字、见她一面!
试问,有几个血性男儿可以真正拒绝这样微薄的请求?
而这是他唯一可以给她的,因为他的心已被另一个女孩所占领。他可以体会白瑶的心情,却不能分割丁点感情给她,一点也不能。
“卡佛,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哀道:“为什么?”
“你要我来,我来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会只是要还我那个听诊器吧?”他刻意冷绝地求证。
“哈!”她突然仰天苦笑,“我真傻,对吧?!”
“天下没有真正的明白人。”他说,仍然是那带著冷凉的语气。
她猛然向前,极尽全力地抱住他,“我爱你!我爱你啊!死都不放手!”
他怔了半晌,旋即试图推开她,却发现白瑶根本是使尽全力巴住他,怎样都不肯松手。
她本来就是练家子,手劲比一般女子大了许多,就连一些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她是横了心用力地抱住他。
他当然可以不顾一切,使劲地扯下她那如八脚章鱼的手,但这么做不免弄伤或弄断她的手,他并不想这么做。所以他采取较温和的方式驱离她。
他将她的手稍微推离他的颈项,大声喝叱:“你在发什么疯?快放手!”
“不!不放!起码在这一刻我不放!我已经放过你太多次,也太多年了,这一次、这一刻,就让我任性而为一次吧!”她大声啜泣道。
葛雪灵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看见他们拥抱在一起,心头一阵拧疼,呼吸与心跳越来越不规则。
“白瑶,以前我没有正眼看过你,现在也不会。放手吧!你要我做的,我已做到了,现在是你该放手的时刻了。”他的态度依然冷漠。
“你爱她,对吧?”白瑶直言断定。
“这是我的事。”他仍未松口。
“她是幸运的。”她说,黑眸忽然直直地往葛雪灵的方向瞥去。
葛雪灵吓了一跳,但旋即一想,她不可能看见黑暗中的她才对呀!
“我该走了。”连卡佛不打算和她耗下去。
白瑶却将他抓得更牢,而且抬起脚尖,准备凑上她的唇──
连卡佛终于使力地推开她,大声咒道:“够了!”
倒在沙滩上的白瑶错愕的望著他,随即再次仰天狂笑,“既然你绝情,那就休怪我无义!”她迅速地从脚踝处取出一把迷你手枪,冷不防地朝葛雪灵站的方向发射──
砰!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夜鸟也在这时飞出林间,连卡佛心生不安,
立即将白瑶按倒在地,大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杀一个女人。”冷静的语调后,是一声长笑。
“什么女人?”他有种不好的直觉。
“哈!”邪佞的双瞳尽是嫉妒的波光,“你的女人。”
听见咚的一声,他朝声源看去,赫然发现葛雪灵横倒在地。
“该死!”连卡佛立刻夺下白瑶的手枪,打算去看葛雪灵,霍然听见前方声音传来──
“佛哥,雪灵受伤了!”这是泰阳的聋音。
“别走!我有遗言对你说。”白瑶快速抓住准备离去的连卡佛,左手不知从哪冒出了一支锋利的短刀。
“你又想干什么?”他立刻划开距离,企图夺下她的短刀。
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自己的腹部用力一桶,鲜血霎时如喷泉冒了出来。
“你──”他没想到白瑶的性子如此之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