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寒在熱吻的間隙發出破碎的聲音,推搡著他,力氣相當大,唐雲暮可能是一時性急,耐不住柳亦寒的亂掙扎,便下了&ldo;軟筋散&rdo;,柳亦寒雖然吃了楚星的避毒丹,但唐雲暮做事向來謹慎,他的這&ldo;軟筋散&rdo;跟其他人的大不同,原料全不是毒物,於是避毒丹識別不出,任由柳亦寒本來推搡的動作停住了。
唐雲暮看他不動了,這才滿意了,一邊繼續一邊道:&ldo;管他去死,你是我的。……&rdo;
埋在柳亦寒胸前,胡亂地、急切地咬齧著他的辱蕊,因為急切而有點粗暴,有時咬疼了他,卻馬上又被溫暖的舌頭細細舔舐撫慰,引得柳亦寒忍不住呻吟,於是皺緊了眉頭,邊喘息邊苦笑:&ldo;我要被天打雷劈了。……&rdo;
理智是拒絕的,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有時候也會有邪念,但人是高等動物,能理智地控制住邪念,這便是人與其他動物的分別,所以即使喜歡唐雲暮,柳亦寒亦能把自己的行為約束在道德的範圍內,所謂&ldo;發於情而止於理&rdo;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但不包括眼下這種狀況。當唐雲暮直接進犯他時,因為並不討厭甚至喜歡眼前這個人,所以他的撫弄他是會有反應的,這是身體的本能,是理智無法控制的東西,他的理智控制能力僅限於兩人非親密接觸時。只是這樣的反應,仍然讓他有罪惡感,於是便這樣道。
聽到這話,唐雲暮稍停,從他胸前抬起頭,親了親他的唇,道:&ldo;不會。要真劈了,我跟你一起去,剛好只有我們倆,正好。……&rdo;
柳亦寒翻了個白眼,只能挨宰了。
唐雲暮看他兩眼一翻,一副隨便你不再回嘴的模樣,微微一笑,滿意了。不過椅上不是辦事的好地點,情趣有餘但極容易將情人弄得難受,唐雲暮很長時間沒跟柳亦寒做過了,此時沒心情想情趣的事,只想著找個最適宜的地方好好大幹一場。於是便將柳亦寒抱起,放到了一邊的長藤椅上。長藤椅很寬很長,與錦榻無二,正是辦事的好物。
男人辦事的時候最性感魅惑,唐雲暮也不例外,因剛剛兩人掙扎過一番而微微鬆開的斜襟露出古銅色結實的肌肉,隨著他抱起的動作而賁起,顯得分外結實有力,令柳亦寒嫉妒,他功夫不行,自然肌肉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這份嫉妒沒保持一會兒便被唐雲暮暴風驟雨般的&ldo;侵略&rdo;轉移了。
可能是多日未做,唐雲暮是兇猛的,不似平常溫柔吮吻,唇舌過境之處,無不是粗暴地啃咬,咬他的耳垂,舌頭伸進他的耳廓一陣亂攪,灼熱急促的氣息轟得柳亦寒耳朵都轟鳴,而後又一次霸占了他的唇舌,勾住了反覆地輕咬吸吮,柳亦寒被他弄得頭昏眼花,津液都順著嘴角逸了出來,偏唐雲暮的手底也不放鬆,一手探進了他的雪白雙丘間,揉弄他的花心,不多時便擠了進去攪弄,開拓,他對柳亦寒的身體熟悉得很,一邊開拓一邊不時逗弄他的敏感處,引得柳亦寒不時因蘇麻的快感大叫&ldo;不要&rdo;,若是平常,遇到這樣的快感,柳亦寒肯定是弓起身子或踡起腳趾用肢體語言表達一番,可現在他動不了,只好用尖叫來宣洩這種快感。
每次柳亦寒尖叫後唐雲暮便稍稍饒過他恢復尋常的逗弄,唇舌卻不放鬆,從辱蕊掃到臍窩,舌尖在臍窩處一次次地頂弄,手指亦旋轉著在內里攪得天翻地覆,令柳亦寒完全不能自制,身體不像平時情動時可以由自己主宰怎樣排遣,此時被藥壓制著,除了眼睛和說話的嘴巴,其他地方完全動不了,只能被迫接受的難受,讓柳亦寒第一次被人弄得哭了起來,輕泣著求饒:&ldo;給我解藥……我不跑…&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