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秀宁:“呵呵,自家兄弟,刚从战场下来,一身伤病,麻烦政哥儿调理一下。”
穆岩政嘴上应承,眼神却在灵儿手指上,灵主子打的暗语清晰又分明:肥羊!不多迟疑,领着众人进了旁边一间处置室,进去之前还对墙边的年轻人喊了一句。
一进处置室,温度明显高了许多,充斥着浓重的酒精味道,到处都是金属制品,桌椅,用具,还有就是各种瓶瓶罐罐。
穆岩政:“谁?”
灵儿:“穆大医师,有一个好的吗?”
穆岩政:“额?那,谁先来?算了,”转身出了处置室,推开不远处一个房门,对着里面喊了一句:“来大活儿了,都出来!”呼啦啦出来七八个年轻人,带着规整的口罩,一身白大褂,进了处置室,把大褂脱掉挂进柜子里,全到消毒水池边洗手,一个女孩子拉来柜子,取出新的衣服帮大家穿上,这才站成一排,等着安排任务。
穆岩政:“每人一个床位,开始吧,李教习,危重为先,让他们排好顺序。”
李秀宁挨个询问以后,让他们排着队进行医治。
李世民坐在穆岩政面前,看着穆岩政拿着一把钳子直接剪开了自己的铠甲,嘴上还嫌弃的说道:“我说这位将军,你裹这么多层不累么?”李世民没敢搭话,生怕一句话再惹出新的话题,到时候又是喋喋不休的嘲讽,我知道你们五里坡的冶铁工艺好,可也不用怼着我的脸说吧。
灵儿:“咱们走吧,他们在这缝吧缝吧还能活,没事的。”
李世民:“是啊,外面去吧。”
穆岩政:“一堆肉而已,看不看的有啥,对了,灵主子,他们得住院,谁签单呀?”
李秀宁赶紧接话:“我签,我签。”
穆岩政:“好嘞,你们去外面喝茶吧。将军,除了这处,可还有别的伤口?”
李世民:“腿上挨了一记钝击,觉得大腿不舒服,可又说不清怎么不舒服。”
穆岩政看着李世民背上有点发白的伤口,有点无语,问道:“你的甲也没事啊,怎么背上有伤口啊?”嘴上说话,手上的消毒动作却很迅速。
李世民:“中了一记破甲箭,这是取箭头留下的伤口。”
穆岩政:“哦,你们的军医还挺废的,一点小创口弄这么大,这要是体质差点,流血也能流干巴咯,没事哈,缝几针就好了。”转身到柜子里取出一点缝合线,拿起专用拾针镊,穿上线,说道:“下针微微有点疼哈,你忍一下。”
李世民:“无妨,箭头就是生取的,我挨的住。”
穆岩政:“哇咔咔,硬汉呀,比外面那小子强多了,来咯,”弯针直接穿入皮肉,勾连起两遍,快速打个结,再次刺入,拉线打结,一连缝了七针,这才停下,打开一个小瓶子,微微撒上一点白色药粉,落在缝合口上几乎看不见,无菌纱布盖上,多安两层,一条长长的固定绷带系上,完事儿。
肖伯运:“师父,这家伙伤的有点重啊,得留观。”说话的时候用镊子指了指伤口。
穆岩政过来,摸住脉,静静号了一会儿,扒拉一下尉迟恭的眼睑,有点担心的说道:“用些参吊住,缺血太严重了,你们这些莽楞货,伤成这样了还到处溜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