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慎行:“程老弟呀,崔某应了就是,些许皮肉之苦还能受的!不入诸位的眼,当个酒令引也好!”
王垒:“崔兄何出此言?想让我等也跟你受苦,脸上分担一些?”
卢丰炎:“一人脸上分条腿,你脸上就剩个壳儿也不好看啊,哈哈哈……”
崔慎行:“哈哈哈,你们就等着我出丑。”
狗子:“诸位兄弟都提一杯,莫要先喝,等我发号施令。四勤!”四勤端着托盘挨着走到这些人身边,每人端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看着所有人都有了酒,于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众人都端起酒杯,轻轻嗅一下,仰头倒进嘴里,顿时全都瞪大了眼睛,当然,除了冯二奎。
狗子:“崔兄,请吧,四勤,笔墨!”四勤转身出去,不多时,取了笔墨纸砚,放在边上的圆桌,纸张铺好,压住镇纸!
崔慎行慢慢踱步,想了一会儿,走向圆桌,唰唰写下文字:宾朋聚东厢,豪饮无天光,何以止哭啼,一品芝麻香!等待墨迹干涸,四勤取下纸张,站在桌前展示,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王垒:“看似寡淡,实则意境悠远啊!”
卢丰炎:“王兄差矣,我看就是狗屁不通嘛,人家瓶身写着一品芝麻香,随便添几句能叫诗句?”
崔慎行:“打油诗也是诗嘛,你小子哭哭啼啼的,我能怎么办?灌几口酒,你不是好了?哈哈哈哈.....”
卢丰炎:“在这儿等我呢?不是给你封口钱了吗?”
崔慎行:“你说行不行吧?”
卢丰炎:“如此一品,还真有点意思,那是第一次来张兄家里喝酒,这个厅子还没弄好,咱们在东厢房的炕上喝酒,第一次喝如此凶猛的酒,真是顶不住,两杯酒下肚就摸不清南北了,我怀疑后面的事儿全是你们编造的!”
王垒:“你不信我,还不信张兄吗?你抱着张兄哭的那叫一个惨啊,生生哭湿了人家一边袖子,说家里把你最爱的小妾卖了,你也不想想,若是要联姻,能给你留一屋子莺莺燕燕吗?你要是守着一个小妾过日子,你家宗长肯定打断你的腿,把你扔祖地看祠堂去!”
郑可印:“卢兄,到你了,崔兄这诗也能说的过去,你得加把劲儿咯!”
卢丰炎:“郑兄,没事儿别说话!”
狗子:“诗不行,罚酒一杯,画乌龟只是说笑,当不得真!”
“哈哈哈……”
董复:“来,提一杯,润润喉咙,慢慢想,不急不急!”
卢丰炎提着杯子走到狗子面前,拿起酒瓶倒了一盅,慢慢推开窗户,沉思起来,其余人夹口菜慢慢看戏。
狗子:“看来卢兄对那个小妾情深义重啊!现在真是追悔不及!”
董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崔慎行:“哎,这句有意思啊,没想到董校尉有如此才情,失敬失敬!”
董复:“我哪儿有什么才情,听主子总是念叨这句罢了?嘿嘿……”
崔慎行:“就这一句吗?不应该呀?可有出处?”
董复:“主子说是五里坡那个谁说的,具体就得去五里坡问了!”
尉迟宝林看着眼前的菜肴,急忙说道:“这不就有五里坡的人吗?四勤,你去问问!”
崔慎行:“你个小孩子瞎指挥什么,张兄,你看?”
狗子:“四勤,你去旁院去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出处,有的话写出全诗。”
张四勤:“是,阿郎!”
匆忙来到隔壁,敲开门说明来意,董秀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册子,随手翻了几下,公孙月华赶紧研墨,拿起毛笔写下全词。其余人凑近一看,娟秀小字,工整有力。
余幼容:“秀秀,你的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