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若是没用的臭狗屎,谁稀的踩你一脚?这个镖局正是新文庆开的,最近这几年已经很少出现在五里坡了,过年的时候肯定会回来给杜安磕头,其他时候满世界跑,别人高不高兴不知道,至少新文庆是高兴的,他本就是野惯了的性格,让杜安和彩蝶打了一顿,在五里坡老实了几个月,天天抱着孩子玩耍,不是欺负这个,就是戳弄那个,弄的鸡飞狗跳。杜安看他收了一些心,给他派了些资源,开了一家镖局,构建商队以外物流体系,用来弥补商队小批量货物运送的盲区。
这一日,李世民忙里偷闲,微服私访走进小小的书坊,悄悄布置了人力把书坊周围布控,带着长孙无忌走进了杜安喝茶的地方,之所以是地方,而不是房间,是因为根本没有足够的房间给杜安喝茶,想清净就去院子里,跟读书的学生一块坐着,要么就得在这个角落里,听他们办业务。最终李世民选择让人端着茶台去院子里,找了个稍微清净一些的地方摆了桌子,三人这才安心坐下。杜安从来不怵李世民,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也对杜安的态度习以为常,于是仿佛老友一般坐下,耐心的泡起了功夫茶。
长孙无忌:“杜先生倒是不讲究,随处可安!”
杜安:“茶喝透,尿自来,来,尝尝,尝尝!”
李世民:“哈哈哈,这黄汤好啊!”
长孙无忌:“哎,我这个无忌的忌讳反而更多些个!”
于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只是静静的喝茶,认真品味茶韵,耳朵里听着屋里瓮里哇啦的交谈声,眼睛看着静默无语认真读书的学子,嘴里慢慢回甘,一点淡淡的割裂感从心底升起,上次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忌出来玩耍已经是上次了,这短短一个多月里,各种事情纷繁呈现眼前,忙的焦头烂额,李渊还是个不消停的,天天要求吃这个,喝那个,不是要唱曲儿的,就是要什么胡姬,总之没有一会消停,烦躁的心一刻也停不下躁动,还好大事敲定,再过些日子就能登上那个心心念念的位置,终于不用再受欺负,挨蒙骗了。
李世民:“先生怎么看琉璃的事?”
杜安:“琉璃?多简单,骗局嘛!”
李世民:“何以见得?”
杜安:“额,随便见得啊!”
长孙无忌:“此中利益巨大,没人行骗啊?”
杜安:“呵呵,那我给你说三句话,你品一下,尿,黄汤,好喝,你觉得这三句能组成一统一的意思吗?”悄悄摸了一下鼻子。
长孙无忌:“这?也不是不行?先生的意思是喝好茶尿黄汤,独独没提茶!只是顺序……哦,这样啊!”
李世民:“或许三句话根本不是一件事。”
杜安:“对啊,本来就不是一件事,你一厢情愿的以为三个句子是一句里的词儿,可你想想我只是让你组成统一的意思,并没有告诉你就是一句话。”
李世民:“何解?”
杜安:“心理暗示啊,我刚才做了一个动作,跟你说话的时候摸了一下鼻翼,你专注的思考问题,下意识的也学着摸了鼻翼,这才是上面问题的真实答案,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若是手里拿了刀,学着我摸了一下脖子,说一下子毙命倒不至于,但是伤着点儿没问题,我若是坏心思,帮你一把,肯定能让你血溅五步,而我,一定置身事外咯!”
李世民:“果然,今天果然没来错!先生知道我等要来干嘛吧?”
杜安:“不知道,我以为是要当皇帝了,来炫耀的呢!”
李世民:“哈哈哈哈……不足挂齿,其实我是来说情的,这一年八个点的息高了些,三个点如何?”
杜安:“我不管事儿,跟我谈没用,你应该见过我的字,写的歪歪捏捏。”
李世民:“尚未……”
长孙无忌:“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