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忧摸着下巴沉吟起来,猛然一拍手,拔出无忧剑,笑道,“不如这样吧!任前辈、独孤兄我从现在开始依次刺你们每人一剑,至死方休,你们谁若先死了,那么他说的就是假话,没死的那个就说的是真话,两位觉得怎样?”
“好主意!李兄果然是当世人杰,居然想到了如此一个既公平又公正的办法,小弟真是太佩服了。”独孤羽立即鼓掌赞道,“不如就从小弟身上开始吧。不过李兄你千万别因为我一旦死了你就没解药而手下留情,那样的话,任老前辈会觉得非常不公平,这个绝妙的主意立刻就成狗屎了。”
古圆沉吟道:“李施主,这个法子未免……”
任冷大声道:“好,好,这个主意好!不过两位贤侄受伤在前,我却完好无损,这未免有失公允。我是江湖前辈,怎么能占这个便宜?”
李无忧却不理他,笑道:“既然二位都说好,看来我这个主意似乎还使得啊?那好,我这可就来了!”说时长剑一抖,挽出一朵剑花,猛刺向独孤羽,后者身受重伤,根本是避无可避,这一剑不偏不倚正中他小腹,只是中剑之处非但无伤,连一点白印都无,正自不解,刹那间一道炽热之极的气息忽然从小腹串起,走遍他全身经脉。
“独孤兄,小弟最近炼成一种叫‘大肠谁先断’的奇药,呵呵,名字虽然不雅,但据说很是好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刚才来之前不小心涂了点在剑尖上。你我兄弟之情,皎如日月,想来不会怪罪小弟吧?”李无忧言语很是歉疚,脸上却挂着一种绝对人畜无害的笑容。
独孤羽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不断滚下,却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呵,李兄刚炼成药就来找小弟试药,这份情谊,小弟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李无忧淡淡一笑,忽然转头对任冷道,“任前辈,独孤兄都中过我一剑了,您看,是不是也配合晚辈一下?”
任冷手掌缓缓离开了雪衣孔雀的头,哈哈大笑道:“今日知道我得到此物的人,全都要死。李兄弟,既然你不肯和老夫合作,也与他们一起陪葬吧!”说时无数冷冷的黑光劈里啪啦地游走他全身,显然是打算聚气施展一种极其厉害的功夫。
“天魔剑!”古圆失声道。
“呵,李兄,刚才你不肯杀他,现在有人却开始过河拆桥了。”独孤羽的腹痛已经消失,虽然他知道这绝对只是暂时的,但他此时见到任冷亮出天魔剑,却一点都不紧张,似乎任冷即将施展的不是能与剑神谢惊鸿一绝高下的绝世气剑天魔剑,而是一柄根本杀不死人的木剑。
李无忧却不理他,只对任冷道:“算了吧,老哥,你放我们走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相扰,你看如何?”
任冷右手虚虚一抓,一柄长约三尺的黑剑立时出现在他手里,大声道:“大丈夫当断则断,要么归顺天魔门,与老子共创一番大事,要么就死!一言可决,何必像个婊子样婆婆妈妈?”
李无忧淡淡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还是喜欢自己干,自在些。好了,我言尽于此,不过我劝老哥你还是别一意孤行,别以为有了那只秃毛孔雀,凭你的武功你就天下无敌了。不然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后悔?老子会后个屁的悔啊?”任冷大笑一声,一摆手中气剑,隔着三丈虚空,朝李无忧当头劈下。
大敌当前,李无忧却将无忧剑归鞘,背负双手,微笑道:“一。”
这一声数罢,任冷已如鬼魅般掠过三丈虚空,只是见李无忧行径诡异,气剑在逼近李无忧的头顶的刹那硬生生忽然变向,冷冷劈在附近的空地上,后者面上笑意却不减一分,继续道:“二。”
“耍我!”任冷冷哼一声,气剑在此如电劈向李无忧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