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绝不超过二九一十八天,否则就将壶毁人亡,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饶是以独孤羽平素的镇定,也不禁变了颜色。
“因为老子熟悉他的味道,哈哈,因为老子在那里面足足呆过十七天另十一个时辰,你说老子怎能不记忆犹新?”厉笑天放声大笑,但独孤羽和古圆二人却看出他眼里无穷的恨意,“这都是你那狗屁师祖,独孤我行那老匹夫,干的好事,积下的阴德!嘿嘿,所以才让你有今日的‘好’下场。”
云彩的光华越来越淡,渐渐显现出纯白的颜色。
厉笑天从独孤羽身上取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珠子,眼神中似有说不出的恨:“当日老子在潼关遇到朱丫头,立时就感应到了须弥壶的存在,嘿嘿,老子还以为她也是你师父的徒弟,就上前和她套交情,却不想她竟然就是名震天下的朱才女,还说自己无门无派,老子当然更好奇,当然要弄清楚她的来历了。她说想去封狼山散散心,老子当然没有不陪之理……嘿嘿,这些事,你当然是不知道的,你将自己封闭在须弥壶里,自然是不知道这十七天里会发生什么,说起来,老子还真是佩服你这小子的勇气!竟然敢将自己的性命交到放到一根那丫头的兵刃里,随时都有笛毁壶灭的危险!”
“可你是怎么看出小僧会往北溟一行的?”古圆忽然问道。
厉笑天冷笑道:“这小子甘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是必有所图。老子当时虽然不知道须弥壶里的人想干什么,但后来还不知道吗?老子和朱丫头上山的时候,看见李小子他们的时候,你在附近的草丛里鬼鬼祟祟作什么?”
古圆似乎忽然被人拔去了衣服,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那个时候,老子就知道事情有鬼!”厉笑天看也不看他,只是继续道,“等李小子的伤好了之后,我发现他内力居然还没恢复,我更加肯定这里边有鬼。灵气老子是不知道,但一个人的内功却是无论如何走火入魔,也绝不该丝毫没有了的。所以我就怀疑是躲在草丛中的人暗自做了手脚。老子就要看看你们想搞什么鬼,小秃驴在洞外鬼鬼祟祟地偷听,你当老子当真就没发现吗?嘿嘿,你竟然说出只有圣门中人才知道的七大封印、七大魔兽之秘,老子立刻就明白你们想搞什么鬼,于是装作处处和你作对,让你把戏演足,甚至在你假装无法破解大悲幻境的时候,老子也没揭穿你!可笑我那傻兄弟居然傻兮兮地教你什么‘空空色色’的玩意,嘿嘿!”
“李施主天纵之才,那么短的时间居然悟透了空色六境,小僧是非常钦佩的,说向他请教,也并非全是作戏。”古圆长长地叹了口气,“唉!是小僧当时太过大意,只以为你是浪得虚名,不足为患。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只让朱盼盼上山来,然后这个计划就由她来执行,李无忧才不会生疑,最后我们将封功散的解药和着玉鲸胆让李无忧服下,那样他就可以替我们挡住大鹏神的反击,我们就可以趁机带走雪衣孔雀。没想到,凭空生出你这个变数!唉!独孤施主,都是贫僧太大意了。”
“算了,这事也是天数使然,半点怪你不得。栽在狂刀厉笑天的手里,我们也不算冤!”独孤羽叹了口气,见到雪衣孔雀渐渐褪去彩光,现出一身雪白的羽毛,忽然又自不解,“只是厉前辈,你既然是正道中人,为何又要助我们将我门圣鸟雪衣孔雀解封,现在又运功让他恢复力量,难道你真的想吃他的肉?还是你自认有办法驾驭我圣门之物?”
“呵呵!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狂刀厉笑天!”一人忽自峭壁后面转出身来,笑嘻嘻道。
三人都是一惊,细看时,那人竟是李无忧!
厉笑天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呵呵!兄弟,你莫非糊涂了!大哥若不是厉笑天,还能是谁?”
“任冷,任老前辈,你此时若再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