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一时间咳嗽停不下来,宋夫人连忙过去顺着魏新的背道:“老爷别伤着身子了,池羽是个女儿家,哪受得了那几鞭子啊。”
这会魏池羽背后灼痛一片,连带四肢都不像是长在身上的了,听到身后魏新咳嗽不止,勉强的挪动了身子道:“爹,您当心身子,别气到自己了。”
“你还知道当心我!”魏新看到魏池羽疼得拼命忍着泪,把手里的藤鞭一扔,坐回椅子上“给我下去!”然后不再说话。
宋夫人见状给魏池羽使了眼色让她快走。魏池羽忍疼磕了头,艰难的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出书房,要不是她常年习武底子好,换做其他姑娘,就算穿了贴护也挨不过那二十几下藤鞭。
回到房内,脱下外衣由丫鬟给她上药,背上虽然没有皮开肉绽却是道道凸起的鞭痕,万幸,没有伤及筋骨,只要按时上药应该不会留疤。
宋夫人进来看到魏池羽背后那一大片,抹了眼角哭哭啼啼,直问:“池羽,这次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爹发那么大火。”
背后疼得让魏池羽咧了嘴,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这次全是女儿的错,娘您就别问了,不用担心我,上了药便好。”
金创药涂在背后冰冰凉凉缓解了许多疼痛,魏池羽就这么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第二日,虽然背后仍旧疼痛难忍,她还是着了官服来到皇宫。
经过一日,背后的鞭伤不像昨日那般疼痛剧烈,但是衣服随着身体摆动摩擦着伤口,让魏池羽走到宫内已是满头大汗。
齐潇看到魏池羽姿势颇为怪异的走到自己面前,额头上泌了一层细汗脸色却是苍白,问道:“池羽今天是身体不适吗?”
“回陛下。”魏池羽双手抱拳,这使得衣料再次擦到伤口,让她钻心的疼,“只是受了些皮肉伤罢了,不碍事。”
昨天齐潇记得回京之后,魏池羽便是回了家,这伤看样子受的不轻,却非皮肉伤这点小事,挑眉道:“看来当初朕没让你带李莫回去是对的,不然你今天是该拐着腿来了。”
被齐潇这番挖苦,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魏池羽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多谢陛下相助。家父教训臣也是理所当然,全是臣自己咎由自取而来。”
看到魏池羽只是单纯的几个动作就疼得眉眼挤作一团,齐潇叹道:“魏新倒是秉公无私大义灭亲,前几日你陪朕祭祖也累了好多天,朕放你几天假,好生歇着去吧。”
知道齐潇是看出她伤的不轻,并不推辞,谢了恩,回到家中开始养病。
话说另一边李莫,被安排在离齐渃不远的丝雨轩内,这里过去是不受宠的嫔妃和宫女所待,现早已空置多年,几个太监宫女里里外外忙碌了一整天把屋子收拾了干净,又抱来了全新的被衾和衣服。
刘公公这次并未随齐潇祭祖,被留在京城打理宫内事务,看到莫名多了这么来路不明的小东西,便问了之前随行的侍从,他们也是支支吾吾答不清楚,只道是一个女犯的后人,陛下济苦怜贫便把这无依无靠的可怜孩子带回宫里收养。
一连问了几人都是如此,连那女人叫什姓谁都不知道,更加没人知道女犯最后的下落,只有其中一个说一早看到那女犯被一个差役押去别去了。刘公公旁敲侧击问过齐潇,当时楚屏也在,齐潇看了眼楚屏后道:“身背冤案的一介村妇,朕念她可怜,留了这一血脉。”
楚屏连连赞齐潇乃帝王仁心,笑着脸也不知有几分真意。
这事之后便无人再过问,李莫在宫里作为食客安心的居住下去。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至于那些有心者到底打探到了多少,齐潇不想去管也懒得管那么多。
对她而言,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拉拢更多的外方势力,更重要的是,同时铲除那些碍手碍脚的绊脚石。
听完楚屏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