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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3 / 5)

小题大做了点。

只可惜,虽然王锐医术高明,却不是一个精益求精的艺士工匠,战场上要的只是活命哪顾得上精巧美观,缝制的伤口如一条蜿蜒的百脚虫,横卧在左胸处,拆线后虽比之前平整了些,还是不免让齐渃倒吸了口冷气,她并不是顾惜貌美的人,但是所谓女为悦自者容,每每无意间触到肩部的那凸起的蜿蜒,心中免不了惆怅,胸前尚至此背后该是更为不堪了。

揪住褥子,齐渃压住窜溢至喉间呻。吟,要去避开后面的太过撩人的举动,刚向前倾了一度,齐潇的头轻轻搭靠在齐渃的左肩,因为隐忍着情绪,捏着布巾的手抵在齐渃的后背微微颤抖。

“潇儿……”

想转过头却被齐潇呵止下,“莫转头。”

是不是又哭了?想这么问,又知她好强不宜示弱,只能作罢听令的不再回头,连身体都不动半分。

轻轻抽了两下鼻子,齐潇红了眼眶继续手头的工作,受伤以来已有半月余,除去那晚剜肉刺骨惨不忍言的场景,之后换药上药都是侍女一手包办,大多都在齐潇上朝或者议政之时,每每下朝见她一天天精神起来,仿佛都快忘记当时的凄惨与悔恨。

伤痛痊愈了又如何,这一条疤痕无不昭示着之前她所犯下的错误,皮肉外伤好了,那破损的信任情谊呢,是否是同样完好如初,不过倘若破损了,哪怕碎裂了,齐潇也会用一辈子去捡起拼凑,将它复原回最美好的样子。

齐渃知道齐潇看到了伤口心里不痛快,又怕是伤口太狰狞让她不适,只得缓了气氛自嘲起来:“当初颈部划口都是涂上好的复颜凝肤膏,至今还有淡淡白痕,这次想必就算用玉露仙草也是褪不下去的,伤口如此丑陋那乌蒙王子大概也都看不上我了吧……”

“谁说它丑。”齐潇愤愤然,“谁敢如此说,朕诛他九族。”

说完这句又觉有所不妥,自己哼哼的一声闷闷道:“也没别人看的去,我觉得好,便好了。”

我觉得好,便好了。简单一句,打消了齐渃多余的顾虑。

重新烫过布巾,背后差不多擦拭干净,齐潇走到齐渃面前,伸手欲开始擦拭,齐渃微微侧过身子用手挡在胸前道:“前面我自己来便好。”

“你左手不是还使不出力,我来罢。”不由分说,齐潇继续爬到榻上从颈部慢慢擦拭。

之前还感觉有些凉意,现在齐渃整个人从耳垂到指尖都是火热热的烫,白皙的肌肤被染上了淡粉色,像是之前才瞧见的片片桃花汁液的沾染。

好不容易挨过去羞赧的时光,当齐潇自然的伸手解开亵裤的腰带时,齐渃再不肯退让,紧紧抓住已被解开一半的绳带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粉桃的肤色变得彤如海棠,许是急了,涨红的脸颊嵌入两颗沾润汪汪的眸子,咬着唇躲躲闪闪的不敢看齐潇。

齐潇原本也没多想,这会见她如此,怎传染似得跟着涨红了脸,心尖上也苏苏麻麻的痒,松开手轻咳了一声,“也罢,就你来吧。”

“那你,那你转过身。”

齐潇噗的笑出声,摇摇头还真听命的放下帷幔退出榻前,不再回头看一眼。

两人去年初尝*后,她也是这样羞捻的让自己背对,那段美好的经历至今记忆犹新,不但没有因为时间而淡去反而每每回忆,更是如数家珍越发清晰。

心尖上的酥麻还没消停,背后那衣物窸窣声响灌入耳中,连同耳心都开始一块痒起来,心脏咚咚直跳激的人纷乱了呼吸,手心中泌出了一层细汗。

怎得一下子如此闷热了。齐潇看着脚边两个火盆闷闷的想,桌上摆放着茶壶,想去解一解浑身的燥热,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潇儿……”求助和窘迫,停顿约莫过了一个呼吸时间,“我……穿不上亵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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