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翟怀中,眉心微微的皱着,苍翟一早就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的道,“怎么了?”
“心里有些闷得慌,没事,等会儿下了马车,多呼吸新鲜空气就没事了。”安宁扬起笑脸,让苍翟安宁,她可不希望苍翟不将自己带在身边。
看到安宁的笑容,苍翟依旧没有放心,正要让马车调转回头,外面却传来了铜爵的声音,“主子,凤府到了。”
苍翟还没来得及开口,安宁便从他的怀中起来,走出马车,替苍翟掀开马车帘子,苍翟看了安宁一眼,知道以宁儿的性子,定不会愿意和自己分开片刻,只有关切的交代道,“再有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是,王爷。”安宁俏皮的应道,苍翟眼里划过一抹宠溺,下了马车。
凤府门外,已经停了许多马车,在苍翟下马车之时,詹家老爷詹灏带着詹珏也正好下马车,看到苍翟,二人迎了上来,“宸王,好久不见,你到北燕来,詹某也没有设宴招待,是詹某怠慢了,还请宸王不要见怪,改日,詹某再设宴相邀,你可要赏脸啊。”
苍翟嘴角一扬,呵呵的道,“詹老爷贵人事忙,日理万机,苍翟怎敢介意?”
平淡的语气,倒也没有表明他是否会赏脸赴詹灏所设的宴。
詹灏皱了皱眉,但很快便舒展开来,想到什么,“小女玉颜久闻宸王大名,一直想要认识……”
詹灏回头,似乎是在寻找詹玉颜的身影,只是,他的身后除了詹珏,并无他人,脸色僵了僵,“她素来内向,现在怕还在马车里……”
“既然如此,那苍翟便先进去了。”苍翟猛然打断詹灏的话,在詹灏微怔的目光中,转身朝着凤府的大门走去。
安宁紧紧跟在上面,心中暗道,那詹灏还真是好算计,他在打什么主意,聪慧如安宁,又怎会看不出来?玉颜?哼,那老匹夫,应该是想将女儿送出来吧!
给苍翟么?当年他们那么对苍翟的娘亲,就不怕把詹玉颜送到苍翟这里,是羊入虎口?
或者,那老匹夫是有什么其他的盘算?!
安宁脑中思绪着,而身后的詹灏和詹珏二人,眉心皆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爹,那苍翟,到了北燕国,也依然这么目中无人。”詹珏厉声道,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知道什么?如今秀女的事情已经落幕,苍翟还没有回北燕,这意味着什么?他能堂而皇之的待在北燕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么?据我说知,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都和苍翟有关,你可别小瞧了他。”詹灏教育着自己的儿子,苍翟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探不到苍翟的底,他也只有小心谨慎的试探。
“是,孩儿知道了。”詹珏敛下眉眼,沉声道。
“玉颜呢?”詹灏问道。
“不知道,许是去找玉容了吧。”詹珏答道,詹玉颜和詹玉容都是詹家的女儿,詹玉颜年长詹玉容几岁,但詹玉容已经嫁与五皇子为妃,詹玉颜如今依旧小姑独处,对于大妹妹,詹珏也是不懂她的心思,可是,爹总是对玉颜分外的纵容,若说凤倾城是凤家捧在手心上的明珠,那玉颜便是他们詹家含在口中的宝贝了,可听方才爹的意思,似乎有意让玉颜结实苍翟啊。
詹灏眉心皱得更紧了,但却没有说什么,随即打不走向凤府。
凤府中,宾客已经来了不少,从进门之后,安宁所看到的阵仗,安宁便知道,这凤府当家人的授权仪式,还真不是普通的规格,凤家在北燕国的地位,还真是不简单啊。
想到哪凤老爷子,安宁嘴角不由得上扬,那凤老爷子如今躺在床上看着凤家两房势力争夺着凤府当家人的位置,他怕都要怄死了吧!
活该,那老匹夫想要算计苍翟,这便是他的报应。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