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别人!
“这个我早想到了,那天去绣坊的路上,我看到街上贴了告示。”他们都能考虑到的,苏末自然也想到了,早就有了对策,“新任县守要翻新衙门,贴了告示说要把周遭的荒山给承租出去。正好,咱们村后面不是有座小山坡么?”
“告示我也看到了,可咱村后面的小山坡上那土贫瘠的很,长的都是杂草和矮树丛,租下来也没用。再说那租金也不便宜,规定的租期又长——二十年,一亩地二两,小山坡占地二百多亩,算下来最少也得五百两。”
苏诚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越说众人心越凉,别说那地种不成,就算种的成,五百两银子那也是天价。
“先不说银子,大牛哥帮我看过了,那里还是有几亩比较肥沃的,这就够了。其他地方,我打算种成枣树,这样当年就能收成,外人也不会怀疑。”
苏末比划着道,银子的事他心里早就有了算计……枣子的收获期和寒瓜相差不远,到时候可以用运枣子掩人耳目。
“怪不得你问我啥果树一年栽了了就能结果子,又让我去坡上察看,原来是为了这个 ;——”
大牛恍然大悟,对这个小堂弟更是打心眼儿里佩服,那些零零碎碎的事儿,自己从来想不周全。
“栽枣树倒是能成,可惜枣子太便宜,卖不上价钱。”
柳娘也帮着合计道,富安县栽枣树的太多,每年收获的时候都一车一车往外面运。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会让人想到别处去。
“唉,你们这样遮遮掩掩的,倒不如把寒瓜的栽种方法告诉大家,乡里乡亲的有钱大家赚……”
苏贵在一边听着,有些不以为然,瞒着大家未免有些不厚道。
“乡里乡亲的?我们落难的时候,可没一个人伸手。”
柳娘听了这话第一个反驳,苏家和那些人可没什么相干,也不欠他们的。
“没有爹说的那么简单……光寒瓜种子都是个问题,再说咱们这也还在摸索,里面有什么风险谁说得准?到时候赚了没什么,要是赔了呢?”
苏末一脸自若地劝解他爹,老实说自己对那些所谓的乡亲没有什么好感,他不是财神爷,到凡间撒钱来的。
要不是因为怕苏贵伤心,他连苏诚那一家子都懒得管,就算柳娘作死,都不关自己的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
苏贵就这么被忽悠了过去,也不想想,就算种子再贵,面对绝对的利润,就算是借钱也得投资啊。
“说来说去,没钱什么都白搭——”
兰花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却把大家的热情都给浇灭了。
是啊,没有那五百两,设计的再好,也没用!
“咱们家拼拼凑凑,顶多能拿出五十两,这剩下的可怎么凑?”
秀娘仔细算了算,之前卖瓜苗的银子,桃花和当家的拿回来的工钱,还有后来卖瓜的银子,这些都算上也才勉强五十两。
苏末把事先想好的法子说了——“绣坊生意现在也上了轨道,我去问问二姐,能不能从绣坊借一点儿。还有,我和张管事也算有些交情,看能不能先贷款……”
“成不成,先试试!”
一番话说下来,一家人都有些心动,苏诚算得上是大家长,又做过几年生意,做了“代表”道。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柳娘先是看了看自家男人,又看看儿子,欲言又止。
“
42金蛋母鸡
“大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苏末约略猜到她想说什么;不过这件事总要摊开来。省的时时刻刻藏在她的心里,如鲠在喉。
“就是那本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