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疼,倒也没有办法。再者说对这两个儿媳妇她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若只闹着自个的她倒也顺心一些,有个人牵制木氏,也能让她少给安国候府找麻烦。
可惜想象与白老太君的不太一样,这两人倒是真的斗起来了,却是时不时的闹到安国候与白老太君这里,虽说两人不满木氏,但她也是斗出来的,有些事还就能找到那继室的不是,那继室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人可谓水平相当,却是将安国候府闹的鸡飞狗跳,没个安宁的时候。
但令白老太君颇为满意的是,可能是因为安国候府娶了继室的关系,木氏这一上火竟是病倒了,后来养好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今天若不是盖了半盒子的胭脂水粉,怕是那脸衰败的都不能见人,白老太君常常在想,若是木氏直接病死,她也能少点麻烦。这三年里被木氏与那继室闹的,她也常常夜不能眠,所以木氏有病白老太君根本连声安慰也没有,甚至恶言相向。
那继室只是冷眼看了木氏一眼,心知这时候不是吵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坐在木氏身边的夏玲月却是赶忙递了杯茶给木氏顺气,木氏接了茶喝了一口:“还是你最孝顺啊,雨儿那孩子就是太倔,这么多年了还不肯回府,哎,你这样好的女子,他会明白的,你放心吧。”
夏玲月却是一脸担心的道:“母亲在说什么话,快别为我担心了,你得注意着点身子啊,我与相公的事您就别操心了,玲月自是明白相公的好,他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
“你是好的,是好的!”木氏差点忍不住掉泪,这三年里虽然她还仗着老妻的身份做威做福,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活着多累了,天天跟一个比她年轻貌美会做人的少妻做对,安国候府房中还有一些姨娘们,她头发掉了一缕又一缕,感觉心一天比一天累,身子骨就这么垮了,找了不少大夫去看都说她少操累,可她能吗,若是她就这样的认了输,那她就真的完了。
木氏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有时候连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甚至有时候会直接与木氏与安国候对骂起来,若不是两人还仗着她家族的那点忌惮,木氏早不知道被休多少回了。这府中根本没个可心的人,而这些年来一直没变的只有夏玲月这个儿媳妇,在府中木氏做的所有事情都不瞒着她,不知不觉间夏玲月已经成了木氏的主心骨。
安慰过木氏后,夏玲月眼中有着轻愁,薛雨现在已经是朝庭重臣,虽然与安国候府是一家,但他已成家足可另坐它位,偏薛雨身边一人没有只是孤伶伶的坐着,根本不许她走近。夏玲月眸子有着泪花,对侧面薛雨好似注意到这里的情景,只是抬眼冷冷看了夏玲月一眼,随后端着酒杯猛喝了一杯,薛雨这些年喜欢起这酒,虽是个有节制的不会在公事上耽误,却因为喝酒伤了胃,他却依旧如故。
喝过酒,薛雨嘴角更是艳红,眼神半眯着望向左上的位置,正巧看到蓝青凌与丁紫在低语着什么,丁紫笑着的侧脸光华美艳,那是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低下头的薛雨好似醉了好似睡了一般,突然不动了。
夏玲月轻咬着唇,眼中含着的泪滴落了一滴,又马上被她擦干,笑着转头安慰起木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眼神却已望向左上角的位置,林佳倩刚好抬头望过来,两人视线一对,像是陌生人般对笑了一下,便收回了各自的视线。
大殿上已经表演的差不多了,夏候备见状笑着站起来,冲着皇上行了一礼道:“大齐皇上,这一次本皇子是奉父皇之命,前来与您商讨大齐与南泰两国和平协议的问题,这协议的主旨就是以商会友,父皇为表诚意,愿意割让一个城给大齐,也为了让大齐与南泰两国共同进步,我父皇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来谈这个和平协议的。”
夏候备的话一落,大殿立即议论纷纷。割让一个城池,那可真是大让步了,自古以来这割让城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