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朝歌的路上,感念贤弟事事都为哥哥着想,哥哥实在是想不出能够感谢贤弟的办法,这才想到大王有一王女待嫁已久。所以才在大王面前提了一句,没想到大王感念贤弟转达女娲娘娘的懿旨、转呈女娲娘娘的宝瓶之功,竟然豪不犹豫地答应了。事后哥哥也觉得有点唐突,但大王金口玉言,此事也无法收回了,只能硬着头皮将王女送过来了。唉,怪哥哥,日后见到弟妹,哥哥定好好替你劝导一番。不过话说回来,这王女,那可真是……美中不足的是前几年摔过一次,脑部受到了创伤,经常有点发呆。除此之外,这王女真的是无可挑剔,和贤弟简直算是天作之合。日后你二人如果日子过得恩爱和美,可别忘了哥哥这做媒的哦。”申公豹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姜林,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口气,突然变得猥琐起来。说话间,两名仆人端上了两份刚烤好的鹿腿,又给每人端上了一壶比水强一点的酒水,便又撤了出去。
“兄弟当然感念哥哥的情谊了。对了,豹哥,此次送亲,不知你是如何安排的?”姜林啃了一口烤鹿腿,幽幽地问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知道贤弟最近有没有给大王求得什么新的宝物?大王可是着急的很哪。上次那宝瓶,我偷偷地用了一次,第二天早晨竟然晨x了呢。对于我这个岁数的人来讲,可真是难得啊。大王用过后说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呢,为此大王很期待后面的宝物。”申公豹放下手中的酒杯,略有回味地说道。
“新的宝物当然有了,只是小弟来的急没有带在身上。豹哥既然如此着急,那小弟和王女的婚事只能尽快操办了。”姜林啜了一口酒,咽下后说道。
“当然,当然要尽快了。还有那精盐,上次带回去的精盐太少了,只够几家贵族分的。不瞒贤弟说,现在哥哥每日吃的饭食如果不是用晋阳镇产的精盐,便咽不下去啊,更不用说朝歌城的那些贵族了,不知道这次哥哥能带回去多少精盐。”申公豹贪婪地问道。
“豹哥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晋阳镇内正逢粟的收割季节,所以那煮盐队停工了一段时日。恐怕目前晋阳镇的库内也没没有太多的精盐,不过哥哥放心,弟弟会将晋阳镇内所有的精盐都收集起来,尽可能多地让哥哥带回去。不知哥哥这次来都带了些什么,我也好安排一下。”姜林放下手中的酒杯,幽幽地问道。
“待嫁的王女,还有随嫁的男女奴各百名,百工五十户。另外还有你那两麻包盐换得的一百一十名男奴,一百六十名女奴。还有朝歌大牢中的囚犯人及其家人,这些囚犯都是此前姜王后之事和比干王叔之事牵连的国人,没有穷凶极恶之人,兄弟尽可放心。另外大王赠与王女的嫁资有五十车粟、二十车麻、十车皮。还有你的一包盐换得的粟,加上哥哥赠与你的新婚贺礼共三十车粟,两车麻,还有牛十头,羊二十只。这些都是哥哥私人所赠,请贤弟万万不要嫌少。”申公豹喝了一口酒,不好意思地说道。
按照此前晋阳镇统一度量衡时的计算方法,一名成年人每年食用的干粟约二百斤,此前和申公豹谈合作时制定的一包盐换五十人可食一年的粟的标准,便是一万斤。这个时期的车装粮食的话,一车可装载一千斤左右。五十车作为嫁资的粟便是五万斤,加上一包盐所换的十车一万斤,再加上申公豹所赠送的二十车两万斤。这一下就运来了近十万斤的粟,够四百名成人食用一年,确也是大手笔了。尤其是二十二车麻,十车的皮,对即将进入冬季的晋阳镇来讲,更是雪中送炭啊。
人要有感恩的心呐。
姜林激动地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对着申公豹道:“豹哥,你太仗义了。小弟就结个婚,你却带来了这么多东西。小弟感激不尽啊。来,咱俩干一杯。明日一大早,我先安排人带着这些奴隶和囚犯将一应物资一起运回晋阳镇。然后我和你亲自护送王女的车驾赶入夜抵达晋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