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凝视着耶律休,心里暗朝汹涌,却表现的极为落落大方。
耶律休的脸冷了几分,质问道:“你是否就像着朕跟她有关系,然后可以成全你呢?”
“呵,耶律休,我想你是皇帝,别自己做了亏心事,企图诬陷别人的来遮掩。这么说你跟她的确有关系了?”
林辰噌立了起来,愤愤地瞪着他。
哧,说什么去找她啊?
这才几天啊,就算她死了,也未免让人寒心啊!
这就是她冒死追随的丈夫,她的心觉得好冷,冷得似成了千年的冰霜。
“亏心事?你身为皇后,想的却是敌营。你不帮也就罢了,你还不辞而别,让这么多的人去找你。你居然心安理得,还埋怨起朕来了。你可曾为朕想过?不就一个丫头吗?至于吗?你要半夜兴师动众?”
耶律休甩了甩袖,转身便走。
吐血
“你……”
林辰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一口腥咸的味道涌到了嘴里。
血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极力地咽回去,还是吓着了紫依。
紫依吓得哭喊:“母后,你怎么了?母后……”
“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母后……”
王赞上前,扶住了林辰。
耶律休回头,惊恐莫名,提步前,惊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滚……滚远点……”
林辰的眸子里含着泪水,咽了咽嘴里的血水。
撑着王赞,嘴角却勾着冷笑,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吸了吸鼻子,微微含首,苦笑道:“耶律休,我很感激你,你能忍到现在!明日,我会告示于天下,与你解除夫妻关系,赞儿,扶我上楼……”
“母后,呜呜……不要这样,我要将那些妖精赶出去……来人,侍卫……”
紫依哭喊出声,如果姐姐在就好了。
“紫依,你是孩子,你管不了父母的事!”
林辰扶着楼梯,每走一步,听到的是心碎的声音。
原来天下都一样,好听一点叫功成身退。
难听一点,事成被弃了。
逐日国的确是不需要她了,逐日国比锦宋国强大,什么都不缺了!
现在她的存在,碍手碍脚了。
王赞回头望了一眼,僵立在厅里的父皇,很是不满。
从前视母后于掌上明珠的父皇,现在居然这样的冷漠。
如果没有母后的提醒,将死尸深埋。
如果没有母后说的,火能驱瘟疫,现在逐日国早已死伤无数了!
母后一直在忍着愤怒,可是父皇还这样激怒她!
激得她吐血,就为了几个什么佗佗的女人,他真是想不明白。
耶律休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扶着柱子,在御案前坐下。
趴在了御案上,五脏似揪成了一团。
她愤怒的脸在他的脑海里晃动,她气得吐血……
有何区别
“父皇,母后为国为家为父皇,做了这么多的事,母后一心为的是大家,为的是天下。
父皇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母后只不过希望天下太平。
如果没有母后,我们逐日国有今天吗?
我们逐日国能与锦宋国相当吗?
锦宋国的人怨母后,父皇你怎么可以伤母后呢?
那么母后岂不是里外不是人了?
母后历尽艰险,去找紫涵,父皇以为母后去帮锦宋国吗?
母后听到瘟疫就赶回来了,父皇,你真的太伤母后的心了!
母后回来人,便问父皇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