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果从后面撤走,必定一头钻入阵中。
不久,寺前出现一群男女,为首的人果然是长春公子。
人数并不多,七男三女,十个人昂然进入敞开的山门,拾级而上,毫无顾忌地直抵大殿前的大院。
其中没有两亲随大吉、大样,也没有春四金刚。
也没有神爪冷镖,也没有百毒真君和白无常银博。总之,刚才来的十三个人中,除了长春公子之外,全都是陌生面孔。
“好像是空寺。”长春公子有面的干瘦老人止步说,”大概人都走了。南门公子,魔女真在此地出家做尼姑?”
“她不在此地苦修,而是托庇大方禅师与不非魔尼的势力范围内。”
长春公子说:“人躲在这里。等咱们前去群起而攻。卢前辈,她们不出来,似乎,咱们只有作最坏的打算了。”
“什么是最坏的打算?”卢前辈问,嗓门大得足以让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放火。”
“哦!这有点罪过吧?”
“罪过难免有一点,但总比进去后人地生疏,让他们群起而攻或暗器偷袭,或许藉机关暗器,杀死我们的人,岂不更罪过?”
“看来,除了放火之外,别无他途了。”
“是的,卢前辈,别无他途。”
“好吧!”卢前辈大声说。“咱们就从大雄宝殿放火,火化了这座污秽的幽止寺,逼他们出来领死,老夫可不愿与死的机关利器拼老命。”
殿内传出一声佛号,两队僧尼鱼贯而出,对方假使真放火,里面怎能躲住?”
“哈哈……”长春公子仰天狂笑,得意已极,“卢前辈,小侄所料不差吧?如果不挑明了说,这些秃驴骚尼会出来吗?”
大方禅师怒容满面,忘了出家人不许七情六欲规律。
“长春公子,夫老也料到你要邀请能克制魔音的人来来骚扰,所以早有准备严阵以待。”大方禅师愤怒地说,“你已经够狂,够无法无天了,但不知江湖同道怎么说,长春庄能担当得起纵火焚佛门胜地的责任吗?”
“老驴,你不必抬出这些话来吓人。”卢前辈厉声说,“你们掳人勒赎.你们的邪魔外道身份也让江湖侠义人士不齿,江湖同道肯听你们的呢,还是听我们的?”
“不要说长春庄的声誉你破坏不了,我四海剑客户成均的侠名,也不是你们损害得了分毫的。”
“秃驴。快把你们掳来的两位姑娘交出,或许咱们还可以网开一面,暂时不谈行剑除魔的事,如何?”
“两位女施主是你们的人救走的,老衲没拿你们是问,居然再来反咬老一口,可恶!”大方禅师怪眼怒张,“你四海剑客是什么东西?一个假侠义之名,坏事做尽专做无耻勾当的混蛋而已。
凭你那两手臭剑术,居然厚颜无耻说什么行剑除魔,真是不要脸,百事可为,你已经丢尽了侠义人士的脸面,虽则你并不是侠义之士,可耻!你给贫僧滚出来,贫僧以一双肉掌接你的剑。”
一个面目阴沉的瘦小老女人,轻咳了一声缓步而出,似乎患了久年癆病.短期间可能入土。
“大和尚,你还不配与四海剑客玩命。”老女的话也有气无力,但语气却强硬得很,“老身是入土大半的人,你只配和我这种半死人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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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尚只要伸手一伸,就可以把老女人隔在四丈外,沾不上身,如何交手攻击?慧果女尼眼神一变,惊讶的表情显而易见。
“大方道友,小心她的腐尸毒掌,她是名女魔厉魄厉姜。”
慧果急叫,“失踪了二十年,竟然在此地出现,而且与长春庄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