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意思。”闫希文慢悠悠地给出了意见,不见气愤,只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彭友明一开始对闫希文的这种态度很是疑惑,但和闫希文对视了目光,顿时明白了,这个老油条一定是想好了对付欧阳雪萍的办法。
于是,彭友明叫来了一个班,嘱咐班长把欧阳雪萍安全地送回吕尧的军分区。
欧阳雪萍终于如愿以偿,离开了土匪营的营地,只是离开的时候,那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怅然和失落。
欧阳雪萍离开后,彭友明赶紧问闫希文想到了啥好办法。
闫希文笑了笑,道:“哪是我想到的办法,是叶途飞,他命令二郎山各个关口,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准出山。”
彭友明听了,哈哈大笑,道:“这馊主意!这不是折腾人家小丫头吗?”
闫希文叹了口气,道:“这丫头的性子也太倔了,折腾一下好,也让她长点记性。”
二人说着,回到了闫希文的房间,因为原来的营地就不宽敞,一下子又来了三十多人,一时间没有空余房间,只能安排彭友明跟闫希文先挤在一个房间里。
二人就今后工作的开展刚讨论了几句,便见到叶途飞掀开了门帘。
“啊,彭书记,刚才不好意思啊,也没能顾得上招呼你。”叶途飞到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闫希文的床上,看上去,刚才的气还没消。
这话题自然又转回到欧阳雪萍的身上。
闫希文显得不好意思,道了歉:“我那妹子,就这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叶老弟,你可别往心里去。”
叶途飞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无奈,道:“你们说,我堵了路不让她离去,会不会惹得她更生气啊?”
彭友明对欧阳雪萍的性格不甚了解,只能把目光投向了闫希文。
闫希文干咳了两声,道:“有这个可能,这丫头性子太犟了!”
叶途飞听了,站起身就要走,闫希文问道:“叶老弟,你要做啥去?”
叶途飞道:“我去把她追回来,万一这丫头上了性子,非得离开,有可能会选择走山路,这样就太危险了!”
说着,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还真被叶途飞说准了。
当欧阳雪萍被路口的兄弟拦下,不准其离开二郎山的时候,欧阳雪萍咬了咬牙,下了马,将马缰交给了护卫班的班长,一个人背了行礼,向山里走去。
那个护卫班班长不知所措,继续跟着欧阳雪萍,显然是违背了彭友明的命令,彭友明只允许他们走小道回沂蒙山,可没允许他们在二郎山境内乱闯。不继续跟着,又怕欧阳雪萍出事故。情急之下,班长令一名战士立即返回去请示彭书记,其他人原地待命,而他,则追向了欧阳雪萍。
待到叶途飞追来,这二人已经钻进了深山不见了踪影。
叶途飞问明了方向,下了马,追了过去。
刚追出不远,又折返回来,向哨卡的弟兄借了杆长枪和十来发子弹。
之所以借枪借子弹,主要是因为叶途飞考虑到这深山里难免会有些野兽,他倒是不怕,怕的是这些野兽有可能会吓到欧阳雪萍,与其徒手搏斗,不如一枪干掉。
欧阳雪萍和班长虽然不见了踪影,但这并不能难道叶途飞,因为他接受过严格的踪迹观察训练,莫说是两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小野兔,叶途飞也能稳稳地追寻到其踪迹。
但是,这样一来,叶途飞的追踪速度就下降了许多,而欧阳雪萍和班长却是不择路径,哪里方便便往哪里去,一来二回,这一前一后的速度也就相差无几了。
就这样,一直追到了日头偏西。叶途飞已经隐隐感觉到欧阳雪萍就在前面不远处,或许再有个一两小时,便可以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