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弟兄们只是气不过而脱离了**倒还好,万一要是激动起来,真的跟**刀兵相见了,那可是惹了**烦。
这么一想,叶途飞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肖老六,你有什么好办法么?能让弟兄们安心地跟着人家**!”
肖忠河默然摇头。
独孤玉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弟兄们早晚会知道,六爷,不如你留个亲笔信,让肖老六送过去,我想,弟兄们还是会听你的。”
叶途飞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如此,因此,他对独孤玉点头道:“好吧,到前面找个有纸笔的地方,我给弟兄们留封信,肖老六,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打过尖继续前行,到了一个村子,叶途飞找了户人家,借了纸和笔,给弟兄们写了封信,信的内容大致是胡小舟特派员对他产生了一点误会,而他需要出去一趟,找些证据回来,以解除这个误会,希望弟兄们能正确理解这件事,不要瞎猜疑,好好地跟着人家**干点正事。
信写好了,交到了肖忠河的手上。
肖忠河问道:“六爷,那你下一步是怎么打算的?”
叶途飞回答道:“我要先去上海一趟,如果顺利,会转道去南京。”
肖忠河点了点头,忽然又盯着叶途飞笑道:“六爷,你就不安排一下我么?莫非还真要逼着我去做大头兵不成?”
肖忠河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他不愿意回去跟弟兄们一块扛枪吃饭,他的眼神告诉叶途飞,他肖忠河还是想跟着叶途飞。
叶途飞沉吟了片刻,道:“不是六爷不愿意带着你,实在是因为我将来要做的事情你可能不会理解,而我又不能对你说实话,到那时,咱们兄弟徒增矛盾和误解,可就不划算了。”
肖忠河低头不语。
独孤玉却突然笑了,笑声而且颇为诡异,直笑得叶途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独孤,你发什么神经病啊?”叶途飞打着哆嗦,笑骂道。
独孤玉终于止住了笑,道:“六爷,我跟肖老六商量过了,说什么也要跟着你。再说,你去南京打探小日本的下一步动向,怎么着也得有个帮手不是?我跟肖老六都认为,六爷是绝对不会放过高桥信的,所以啊,我们俩说什么都要凑这个热闹,你想甩也甩不掉的。”
叶途飞一怔,脱口道:“你都知道了?”
独孤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天在徐州,我刚好有个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于是就去了你那里,刚好听到了你跟彭有明的谈话。六爷,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你是知道的,我这耳朵太灵了,想不听都不成,谁让你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十米之外我都能听得见。”
叶途飞道:“你有重要的事?那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独孤玉撇了撇嘴,回道:“彭友明都告诉你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途飞叹了口气,问道:“除了你们俩,还有谁知道?”
肖忠河连忙表示道:“六爷,我们俩可不是个多嘴的人,我也是昨天晚上才从独孤的嘴巴里撬出这件事来的。我敢保证,除了我们俩,别的弟兄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肖忠河说的话叶途飞是完全信任的。
对独孤玉,叶途飞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这个人的了解却一点也不肤浅。他知道,独孤玉在二郎山除了自己之外,最信任的就是这个肖老六了。
独孤玉在前往灵璧山的路途中决定跑路回来,拉上了同样不愿意做大头兵的肖忠河。回到了二郎山,刚好遇上了胡小舟要对付叶途飞,肖忠河上了脾气,要干掉胡小舟,被独孤玉死死地拦住了,迫于肖忠河的压力,独孤玉无奈之下,才说出了彭友明和叶途飞的那番谈话。
独孤玉当时对肖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