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勉强跟你挤挤。”
绣墩?挤挤?还勉强?易玲珑大感委屈,为什么别人都坐宽椅软塌,她就得坐绣墩?挤挤就挤挤呗,没听人家说挤挤更健康么?干嘛还非要加上个“勉强”?这能不能算做歧视?歧视她的出身,歧视她的相貌。她能不能找个地方说理去?
很快小三子搬了绣墩过来,宇文轩不由分说赶了易玲珑过去坐好。
将坐而未坐之时,小三子飞快地在易玲珑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只见易玲珑耷拉着的小脸转眼便神采飞扬起来。变脸地速度之快,连宇文轩也不由得纳闷好奇起来,想要知道小三子究竟跟易玲珑说了些什么。
人员到齐,这宴会便算是正式开始了。
酒将将过了三巡,坐在上首地太后又发了话。携了身边一个美人儿笑吟吟对宇文轩说道:“皇上可还记得玉瑾?”
宇文轩微一愣,旋即含笑望着美人儿问道:“这位可是舅舅的掌上明珠公孙玉瑾?”
美人媚眼瞥瞥宇文轩,羞答答回答道:“正是。想不到轩哥哥还记得玉瑾。”
宇文轩笑意更盛,一双桃花眼直笑成了一对弯月:“朕记得上次见你时还只十来岁,想不到一晃就过了这许多年。”
太后立马感慨道:“谁说不是呢。一转眼你们都大了,哀家也老了。皇上你看,玉瑾的模样跟小时候可有什么变化没有?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出落得越发的水灵了。叫人看着就喜欢。皇上你说是不是?”
宇文轩便点点头,附和了一句:“母后说的不错。”含笑望着公孙玉瑾,耳朵却朝向太后,等着她老人家继续说下去。
果不其然,太后紧跟着便说道:“听哀家那嫂子说,玉瑾琴棋书画样样不错,就连跳舞也丝毫不输给宫里的舞师。哀家颇有些心动,很想见识见识是真是假。左右今晚在座的都是自家人,干吃酒也无聊得紧,不如就让玉瑾给哀家舞一段逗逗闷子,皇上也帮哀家瞧瞧,看看你那舅妈的话做不做得准。”
宇文轩不置可否地一笑。淡淡应了声:“好。就依母后的意思办。”
反倒是公孙玉瑾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了好一阵子,又低声推脱道:“可是,姑妈,有舞无乐。这舞又怎么跳得起来呢?”
话音未落,席间有一女声响起:“曼雪愿为公孙姐姐抚琴一曲以作伴奏。”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黄衣女子在大家地注目下坦然起身离席。施施然走到宇文轩跟前,也不施礼,只将头一偏,脸上娇笑无限:“姐夫,你可还记得有我曼雪这个好妹妹?”
又是妹妹!易玲珑怨忿地瞪了一眼宇文轩:死妖孽哪来得那么多妹妹?还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怪不得不稀罕她这个被太后硬塞过来地义妹了。
被她这样瞪着,宇文轩地脸不自然地抽了抽,旋即绽开一个灿烂地笑容,对黄衣女子说道:“朕道是哪个这么大胆。原来是小曼雪啊。许久不见。比着从前更漂亮了。你爹你娘都好么?”
夏曼雪斜眼瞥瞥公孙玉瑾。挑衅似的笑笑,又看向宇文轩,小嘴一撇撒娇道:“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姐夫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爹和娘怎么会好呢?爹不好娘不好我也不好,姐姐,姐姐她更不好!”
这句话出口,席间众人,除了易玲珑以外,脸上皆有一丝异色闪过。转眼却又消逝不见。有人假装什么也没又听见。闷着头和桌子上的酒菜干架。有人则明显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瞧一眼夏曼雪。又瞧一眼宇文轩,最后再瞧瞧太后,要看这场好戏会如何收场。
易玲珑不知夏曼雪究竟跟宇文轩是何种地亲密关系,只听到宇文轩暧昧地称她“小曼雪”,心中不爽。又听那夏曼雪分明恃宠而骄,还提到了她姐姐,心想:这夏曼雪的姐姐又跟妖孽轩什么关系?难道也是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