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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军阵前,高顺在前,方悦、徐晃、甘宁并排居后,策马缓缓而前,前方一骑如飞,风驰电掣般冲到四将跟前猛地一勒马缰,胯下雄健的坐骑顿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好一阵踢腾,然后才稳稳落地,岿然不动。
年轻的马跨骑马背之上,肃手向高顺四人道:“参见四位将军!”
高顺肃手道:“少将军免礼,官渡情形如何?”
马道:“将军,官渡的情形十分古怪!”
“哦?”高顺道,“少将军试言之。”
马道:“袁军、曹军皆深沟高垒,闭营不出,根本不曾互相叫骂、搦战,末将曾率数百铁骑突至曹军营前叫骂,曹军仍然闭门不出、根本不予理会,而十里之外的袁绍大营也是一片死寂,毫无反应。”
高顺道:“竟然有这种事情?”
马道:“末将摸不清曹军虚实和袁绍军的态度,故而未曾轻举妄动。”
高顺回头向方悦、徐晃、甘宁道:“三位将军可与本将军一道去曹军大营察看一番,看曹军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四人点起三千铁骑,在马的引领下登上曹军大营西侧的一座无名土山。
从土山上向下望去,只见曹军大营中旌旗招展、鼓声隐隐,一队队持戈甲士正在辕门上、营寨内来回巡逻,看起来曹军的戒备异常森严,但高顺总觉得有些异样!复令马率领五百铁骑去营前搦战,曹军果然毫无反应。
四人又去北边十里外的袁军大营外查看,发现袁军大营与曹军大营竟然如出一辙,马率领铁骑从营外大摇大摆地开过,河北军竟然没有派出一骑前来查问!当高顺的目光最终落在河北大营外那凌乱的战场上时,突然大叫道:“不好,河北军怕是已经溃败,曹军得胜之后也已经离开官渡了!这两座大营只是空营,营中仅有少量疑兵!”
甘宁道:“将军如何得知?”
高顺道:
与我军一样,皆身披铁甲。而河北军则因为袁绍的皆披铜甲,铁甲黝黑,铜甲锃亮,极易分辩。诸位请看河北大营之外,壕沟里倒毙横陈地只有河北军地尸体,却并未发现曹军阵亡将士的尸体,这说明了什么?“
“曹军并非天兵天将。既然是战争就不可能没有伤亡!”徐晃道,“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曹军阵亡将士的尸体已经被同伴搜集并掩埋。因此。河北大营事实上已经被曹军攻破。曹军只有控制了河北大营之后,才可能从容搜集阵亡将士的尸体加以掩埋!”
甘宁道:“这么说袁绍果然战败了!却不知道曹军又去了何处?莫非是趁胜追击,杀奔袁绍老巢城去了?”
“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任何情形都有可能!”高顺沉声道,“令!”
方悦、徐晃、甘宁、马四将同时挺直胸膛,目光灼灼地盯住高顺。高顺不但是马跃指定的三军主将,更是令他们心悦诚服的名将。
“少将军马!”
“末将在。”
“多派探马游骑。将侦察范围扩大到官渡方圆百里,但有发现即刻来报。”
“遵命。”
“徐晃将军!”
“末将在。”
“率八千铁骑保护虎牢关至颖川地粮道。绝不能让曹军抄了我军后路!”
“遵命。”
“方悦将军,甘宁将军。”
“末将在。”
方悦、甘宁同时踏前一步,并排立于高顺面前。
高顺道:“各率本部兵马(一万汉中降军、一万水军)即日南下,杀奔许昌直捣曹操老巢,所谓兵无常势,可万变不离其宗,许昌一旦遭到我军攻击。曹操就势必回师自救。如此方能将消失无形的曹军逼出原形!”
“遵命!”
“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