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不是艾芙琳。魏柯浑身哆嗦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有男人的皮夹,一个信封和几个避孕套。皮夹里没多少钱,信封里却装满了钱和一小包白色粉末。魏柯拿走了所有的钱。
魏柯在当天晚上乘火车来到马德里,买了第二天最早的机票去法兰克福。
魏柯来到Joséphen的画廊,遗憾的是画廊已经变成了珠宝店。魏柯在法兰克福住了一个晚上后,就去了匈牙利,她很怕艾芙琳他们移民去了别的国家。在巴赛罗那做了一年多的妓女,她的世界,身边所有的一切每天都一样,她也以为别人的生活和她一样没有改变的继续着,直到来到法兰克福,魏柯才慌了,她怕她再也找不到艾芙琳,她怕自己就这样永远失去了艾芙琳,那么她所受的苦,她坚持活到今天还有什么意义呢?
还好,魏柯在Joséphen的庄园里找到了艾芙琳。确切地说,她并没有看到艾芙琳,她见到了艾芙琳的母亲。
在镇上的时候,魏柯听说Joséphen在法国有了新的女人,已经在那里过了好几个月,没有回来过。来到庄园,见到塔玛菱时,魏柯感到就像看到自己的一个亲人,她真想冲上去紧紧拥抱一下,在魏柯心里面,塔玛菱也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她情不自禁地说:“妈,我来了,来找艾芙琳。”
“你走吧,我女儿不想见到你。”
“什么?Joséphen不是已经有别的女人了吗?”
“这是我们家的私事,不用你管。”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你,艾芙琳都是为了你。你是个贪财的女人,就像你年轻时能为了钱当… …”魏柯想说‘妓女’,但是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说不出口这个词来。
“魏柯,你走啊,不然我会叫警察的,别逼我。”
“我不会走的,除非艾芙琳她亲口说出她不爱我,她希望我走。”
随即,魏柯冲向一个个紧闭着的房间大喊大叫:“艾芙琳,你出来,我爱你。”
“我女儿不在,你不要太过分了!”
“伯母,我真的有话要跟艾芙琳说。我相信她听到之后会感动的,哪怕她以前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打法寂寞时的玩偶而已。可是,我们毕竟在一起了那么多年,那么多日子累积起来的点点滴滴,有过的美好,不会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不会的!”
“Please!就算是一个老人求你了,魏柯,走吧!如果你听到艾芙琳的话,你还会受伤的,你会后悔的,如果在你的记忆中还存有美好,收藏着吧!”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所有的天使和魔鬼都像骗子一样。”魏柯激动地踢着门。
艾芙琳在房间里对魏柯说道:“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我讨厌你。你这个神经病,我喜欢的是男人,我不会和你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我不想别人说我是同性恋,我不想我的女儿长大后被别人取笑自己的母亲变态。就是和残废的老男人在一起,我也不会要你。”
塔玛菱转过身,不想看到魏柯脸上的那种表情。她声音哽咽地说:“我说过让你走的,孩子,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艾芙琳也不会再见你的,走吧。”
两年了,只有魏柯自己知道她过的是什么生活,和禽兽一样的日子她忍了下来,难道这些话就是她换来的吗?难道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说的话吗?艾芙琳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魏柯无力地摊在艾芙琳的卧室门上,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段话:“艾芙琳,你知道为什么玫瑰花那样红吗?当我经历着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你在梦里告诉我,因为它是被血浇灌的。然而,我的心每天都在流血,可是你心里的玫瑰花却早已凋谢,于是,我们的天堂里就只剩下鲜血和枯萎的碎花瓣了。”
魏柯在镇上住了一个月,每天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