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红衣男子无力地轻喘出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红唇道:“属下听说是个叫黎山的男人为他配的药。”
“是吗?这个便宜我们岂不是不沾白不沾!”白衣男子一探身咬住了红衣男子的下唇,树林里顿时粗喘声,呻吟声响成了一片……
船逆流而上,行得很慢。
清风薄雾的江面,一帘烟雨带着痴人的梦。绝岩之上立着一名白衣白斗篷的男子,柔柔风动,长发扬起,白纱面巾下的容颜让人看不清楚,不过从那妖艳的身姿上可以看出这是个绝代佳人。
“如果哥哥有了很多钱,你打算怎样用?”坐在船板上,落心拉着落痕闲聊,“多少才算很多?”被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落痕轻笑。
“嗯,多到你可以复国当王称霸”也不知她到底有多少钱,落心开始乱猜。
“心儿还在为野狼风屯兵江北一事耿耿于怀吗?”她摇摇头。
“其实他这么做只是迟早的事,要想统一冥野大陆,北格跟南礼的战争在所难免,心儿不必自责。”落痕抬睫看向江面,轻叹。
“哥哥有没有想过恢复我们落家的天下。”直视着他的眼睛,落心认真地问道。
“心儿何出此言?”落痕摸不清头脑。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这种处处被人牵制的感觉。”落心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整天跟逃难似的生活着,真得很累。
绝岩之上的白衣男子,目光淡淡地看着乌蓬船上坐在落痕身边的白衣小公子,嘴角噙着浅浅的,得意的微笑。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身手敏捷的黑衣人立到他的面前,低声问道:“请堂主指示。”白衣男子伸出柔白的纤指优雅地摸了下白皙的脑门,幽幽吩咐道:“落痕的武功极高,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先想办法把他毒晕后再抓那白衣小公子。”
“是。”一声回答后,几个起落,几个黑衣人不见了踪迹。
北格水师营,野狼风的寝室内,几个人围着昏迷不醒的他。
“秋太医,你确定这以毒攻毒的方法行得通?”监国大人野狼烟不确定地问道。“只有这个法子了。”太医镇定地回答完,补充道:“大王的病乃久郁成疾外加邪火攻心,大王又本能的抵抗治疗,以毒克毒,可以让大王醒转,这样才好用药调理。”
“好吧。”烟想了一下,看了看依然处于昏迷中的男人,果断地做了决定。军医拿来一根似木非木,似竹非竹的中空吸管,掰开男人的嘴,把吸管伸到嗓子眼儿,慢慢地把毒药导入……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人们耐心的等着,终于,“嗯……”的一声长哼,男人翻了个身。
“王兄!”
“大王!”寝室内的呼唤声音此起彼伏,男人幽幽睁开眼,不亮的光线把他的眼睛刺得酸痛,他赶紧眨了眨,侧过头一看这么多人围在他的床前担心地看着他,刚刚苏醒的男人依然是惯有的冷漠,粗着声命令道:“都出去。”
众人无奈,见大王已醒,都放心地转身走了,只有烟立在原地没用动,男人看了他一眼,责备地问道:“你不在平安都好好监国跑到这儿来干吗?”烟轻笑,不以为意地问道:“愚弟也想知道,王兄为什么一心求死?”
男人的目光怔住了,大鸟凌空而起的那一幕在眼前回放,一丝痛楚从他的眼中闪过,本能地侧过头,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软弱。烟没有放过他,轻轻地坐到床边,继续问道:“那双冰蚕丝绢履,王兄一攥就是几天,莫非王兄见到蓉心贵妃了?”
“不要跟我提那该死的女人!”刚刚醒转的男人没有底气地大吼,看着眉头紧锁的老哥,烟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他老哥这次是来真得了。血浓于水,虽然他一直想要帮落心,这一次他忍不住想要自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