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三儿?”
那不是梦?那不是梦吗?那不是一个噩梦吗?怎么这个罐子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梦怎么会变成现实呢?
“三儿……”月千絮的头靠着柜子,闭着眼睛,右手无力的放在陶罐上。“三儿,那不是一场噩梦吗?”
是啊!为什么不是呢?这样她又可以继续没心没肺,又可以继续快快乐乐……
“主子……帮我照顾……我弟弟……”
月千絮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句话,月千絮抬起头,眼神哀伤的看着陶罐:“无法逃避的时候,需要的是面对!三儿,我不能在逃避了!”你放心,你的弟弟就是我月千絮的弟弟,我是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委屈的,月千絮紧咬着牙根发誓。
月千絮转过头,再次走到铜镜面前,看着自己:“是该有些变化了!”
“你们来干什么?”白浅胸口因为生气,不断的起伏。
“来看看月千絮啊!”看看她死了没有。月夹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也不等白浅回话,自己就坐到大厅的主位上。
“自然是来探访的,你为何不通报一声。”纳兰玉福瞪着眼看着月夹。
“为何要通报?等月千絮走掉,这还不是我自己的家!”月夹翘着二郎腿。
“嘿嘿,玉儿,我听说现在院子里面开的花正艳丽,你陪我去走走吧!”月式走到纳兰玉儿身边,眯着小眼,色迷迷的打量着纳兰玉儿。这个人,可是因为身怀有孕,而更显风韵了。
纳兰玉儿厌恶的躲到白浅身后。
“这里不是月府的资产,就算千絮走了,这里也轮不到二位来插手!”秀秀生气的看着厚着脸皮的月式两姐妹硬赖在大厅。
“怎么不是,她月千絮再风光,挂的还是月姓。”月夹拍拍手中的扇子。
“是啊!是啊!她挂掉,你们一群男人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啊!我们到时候就是你们最亲近的人了,对吧!那个玉福啊!到时候你也别做什么神捕了,就乖乖的待在家里吧啊!”月式真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开始发号施令起来。
“他要干什么,轮不到二位张口吧!”月千絮慢慢的走进大厅,两只眼睛冷漠的看着月氏两姐妹。
“月千絮,你怎么还没有死掉?”怎么还能下床?当初不是连踏梅道人也说,中毒时间太久,一切只能看天意了吗?月夹指着月千絮。
“我死掉便宜你吗?”月千絮步步逼近月夹。
“什么便宜不便宜,有你这么给自己的姐姐讲话的嘛!”月夹忽然觉得现在的月千絮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千絮了,看着月千絮面无表情的向她走来,她忍不住的站起身来,离开大厅主位。
“就你这种货色也算是我姐姐?”月千絮站在主位前面和月夹对视。
“你什么意思?”月夹挺起胸膛扬起下巴质问。
“字面上的意思!”月千絮一伸手推开还在主位前面站着的月夹,自己慢慢的稳稳的做到主位上。
月夹猛的被一推,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还是月式赶紧过去扶住了她。
“你敢推我?”月夹甩开月式扶着她的手,用扇子指着月千絮。
“家里的仆佣呢?为什么家里进来两条疯狗不赶出去!”月千絮虽然是问句一样的说出来,但是口气确是异常肯定。
“你说谁是疯狗!”这下连月式也开口了。
“我听不懂狗吠!”月千絮冷冷的看了月式一眼。
“你——”月式还想冲上去,却被月夹一把拉着。
“走,回去告诉娘亲去!我让娘亲整死你!”月夹吐口口水在地上,狠狠的撂下威胁。
月千絮等月式姐妹快走出门口的时候凉凉的说了一句话:“叫她早点过来,我有些帐,累积了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