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没事吧?”这么漂亮又让一向视女人如无物的纪韦另眼相看的女子,江堂的记忆可是深刻得很。
“死纪韦!你……”重获自由又有了开骂筹码的任其芳炮口才刚瞄准目标物,却突地认出她的“救命恩人”正是给她“乏善可陈”四个大字的死秃驴!“你……你……是那个……”
江堂咧着大嘴笑。
“任小姐好记性,我就是星象的江堂。”能被这么美丽亮眼的女孩一眼认出,江堂心下可得意得很。
今天是情人节还是仇人节,怎会两大仇家齐聚一堂?任其芳撇撇嘴,心情恶劣的懒得和江堂虚伪一番。
“两位先生可有订位?如果没有的话后面还有空桌。”餐厅经理一看苗头不对,赶忙过来想分开两路人马。
“这里还有两个空位不是吗?”纪韦冷冷地回绝经理的好意,他无法眼睁睁地待在一旁,欣赏任其芳和她的向海卿卿我我地享受情人大餐。
“这……”这下经理可头疼了,眼下这一触即发的战火恐怕要烧掉他这家西餐厅方肯罢休了。
瞧着纪韦挑衅的眸光冷冷地盯着她不放,向海茹这下完全明白这英挺的男子是拿她当情敌看待了,她了然地微笑示意经理先行离去。
“两位先生请坐。”向海茹在经理战战兢兢离开后,开口邀请眼前两位器宇不凡的男子入座,她当然是坐在任其芳的身侧,把对面的座位让给两位帅哥。
现在四人八目静静地打量着对方人马,站在远处观望的经理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纪韦!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电灯泡?我和向海点的是情人套餐,你们不觉得坐在这里破坏气氛吗?”还不赶快摸摸鼻子走人,真是讨人厌的臭家伙!看来昂贵的精致美食恐怕要食不知味了。一个纪韦就够她生气,现在又多了个不识货的秃驴!任其芳气恼得直犯胃疼。
“你什么时候跑去刺青了?你不是想当模特儿吗?有谁会录用一个手臂上有刺青的女人?”刺青是洗不掉的,她疯了不成?纪韦虽然不想任其芳抛头露面展示她傲人的身材,却也不至于认同她这个“自毁前程”的幼稚疯狂举动。
“谁要你多事!”任其芳狠狠地瞪了江堂一眼,再给纪韦一个谁要你鸡婆的挑衅眼神。
“很漂亮吧?”向海茹一听纪韦提起她的大作,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我帮她弄的,技术还可以吧?”向海茹也不在意纪韦用刺青两个字,反正她就是喜欢和别人谈论她的特殊造型技术。
“你帮她刺上去的!?妈的!你到底有没有大脑?”纪韦不敢置信任其芳口中的男朋友,竟然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
“不是刺,是画上去的。”向海茹终于觉得有必要澄清误会。
“这叫彩绘,懂吗?还有肚子这道疤也是我的精心杰作,如何?很逼真吧!”
彩绘!?纪韦倾身向前仔细瞧了瞧。这玩意儿他当然懂,只是没想到……唉!一碰上任其芳,他的冷静与卓然智慧全都公休了。
当纪韦的审视眸光落在任其芳肚皮上那道假疤时,她窘得真想挖个坑洞跳进去,她双颊泛红地立即抓过一旁的薄纱外衣穿上。
“你看够了没?”她不得不低斥他藉以掩去自己的窘况。
看够了没?任其芳这句话倒让纪韦质疑起她身旁这娘娘腔的小子是不是藉口人体彩绘,而把她的全身上下给看够了!他的眸光一沉,妒意迅速涨痛了胸口。
“无聊!”他刻意抨击,不想赞美情敌的好手法。
“没水准!”任其芳不甘示弱地为向海茹打抱不平。姑且不论向海茹的手法如何,纪韦最起码也该认同人家努力的心血,而不是恶意攻讦。
“谁没水准了?”
“你呀!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