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棒、香蕉。
午饭之后,我们有一点闲。我们拿三件小外甥的衣物上顶楼晾。并且,我们在那里谈话,拿巧贤放在大姐处的相机照了几张相片,我们又收起了干透的衣服。又谈了一会儿话,我们这才心满意足地下楼。
在大姐的房间,她拿起她的大相集给我看。她每次都会拿它给我欣赏。她说,她觉得这大相集的照片很美!每次她空闲的时候,她总会翻开它来细细端详。她说,我们也有许多相片,不过那几个相集都很小,而她那一个相集是大的。
有些生活很美,认真回忆着它,就像细数珍珠!
我把两盒ShE的光碟放在奶奶家,给小堂弟媳听,因为她说她也喜欢听ShE的歌曲。我希望她生活得更快乐!
等到第三天我去找她玩,那时候,奶奶正在门前的菜园里摘绿油油的番薯叶,她说摘给我家,问我要不要。我说,不要,折短的时候太费劲,我怕它的汁弄黑了我的漂亮的指甲。奶奶唏嘘不已。等到奶奶真正帮我家摘丝瓜的时候,阿云拒绝我说的把两盒光碟留给她听,我要离家外出了。她说,她可以把想听的歌曲下载到内存卡上播放。本来我还想交待她别弄坏光碟的,但是,后来,我想,还是免了。因为那两盒光碟也不值钱,三张唱片的那一盒,它的盒子已经坏了一点。我们转换了话题来谈。
摘完丝瓜,奶奶又帮我家摘豆角,摘下长大了的,免得它变老。
我再三强调着对奶奶说:那些长成了的蔬菜,要把它摘下来;免得它长老了,那就是浪费了!
我看见奶奶穿着短水胶鞋,鞋子外缘沾着许多湿泥巴,因为这两天降了几阵雨,泥地都是很湿的,一踩上去,那些泥巴就会粘附在鞋子上。所以,我没下菜地,而是让奶奶帮我家摘菜。本来,奶奶说,豆角留到明天再摘了,先吃了丝瓜再说。但是,我瞅几眼那些长成了的豆角,唯恐它们隔一天会变老,于是,我坚持要奶奶摘。
奶奶又问我:“要不要青瓜,地里有。”
哥哥门前的那一排青瓜是哥哥家的。哥哥家门前的院子里最靠近那一排青瓜的地上,搁着一根青瓜。它长得刚刚好,只是尾部很细,没有发育好。
我说:“不要了,家里还有几根呢!”
她问:“是买的吗?”
我说:“不是。是舅舅给的,还没煮完。”
我和奶奶说话时,阿云在旁边听着,不知道她是否想其它事情;阿云和奶奶说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听着。但是不听很仔细,我一边观赏菜园子里的长得很好的蔬菜,一边感慨生命的活泼与崭新!
这次的摘菜告一段落,奶奶走出菜园。在上小地基的短小路上,绿草覆盖,有两根粗短的黄瓜熬成了黄色,仿佛腐烂了。奶奶“啧啧”唏嘘两声,把它踢到小路一边。她走下小地基那一边的小水沟里洗脚。她的双脚只在水里搓一下,鞋里的泥便掉了。我看见她没脱鞋,但是,看不见她洗鞋子时,水有没有漫过鞋子浸润她的没有穿袜子的脚。我想等她走上小地基时看个究竟。如果水浸润了脚,问一下她,是否冷了,是否更凉爽得舒服?奶奶的冷热我都想知道,我想知道的,包括她的快乐与难过。
但是,后来我忘记了观察她的脚。那时候,我一直看着掩蔽了小水沟的小地基的那一边的田野和菜地。那是别人家的。我一直看过那边去;很远、很远!
奶奶走到哥哥的院子里,又再问我:“真的不要青瓜吗?”
我咧一下嘴笑,说:“不要呀!”
我拿起地上的丝瓜、豆角和番薯叶,犹豫一下后,把番薯叶交给奶奶。她说:给我就给我吧。你家要,下次再摘。
我走向家里的方向。
奶奶家与哥哥家两个院子的中央是一块菜地,种着番茄、辣椒和丝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