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拾儿不慌不忙道:“当然是给女人喽,走了这么几天,夜夜空虚寂寞冷,不知道有多想念我家宝妹妹呀,宝儿,你说是不是呀?”
听着萧拾儿这轻佻的话语,韩齐修脸都绿了,他娘的,他韩大少爷还是头一回让人调戏呢!
而且还是个男人,男人!
真特妈地恶心!
韩齐修知道从萧拾儿嘴里是问不出啥来了,咣当一下挂断了电话。
萧拾儿啧啧叹了口气,将话筒放了回去,埋怨道:“都怪你,我家宝儿妹妹都吃醋了,唉,这下回去可又得花不少钱喽!”
打断萧拾儿电话的人是易淼,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冰冷,此刻却染上了些许红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萧拾儿你总有一日会得花柳病的!”
易淼气冲冲地嚷着,扭头就跑了,萧拾儿满不在乎地抬了抬眉,走去柜台付了电话费,还冲收钱的漂亮邮政小妹吹了声口哨,再加一记火辣辣的媚眼。
邮政小妹羞得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看着面前的英俊男人,萧拾儿心中一动,趴下身子冲小姑娘挤了挤眼,似变戏法一般从衣兜里掏出一朵鲜艳欲滴的月季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鲜花赠美人!”
邮政小妹的小心肝都快要蹦出来了,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回有男人送她花呢,而且还是个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
春心哒哒哒地开始骚动了,邮政小妹含羞带怯地接过月季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情意绵绵,萧拾儿暗自心喜,他的魅力果然是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八岁女孩都逃不掉啊!
正准备再说几句甜言蜜语,勾搭邮政小妹一起吃晚餐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邮政大妈窜了过来,一把扯过娇艳的月季花,甩在了萧拾儿的脸上。
“敢在邮政局耍流氓,小王小张小李小刘,抄家伙!”
“来了!”
平地一声吼,四位膀大腰圆的妇女同志抓着木棒走出来了,杀气腾腾,萧拾儿暗叫不好,哪里还有心情勾搭漂亮姑娘,身子灵活地一转,便飘到了大门口,再一转,人便不见了踪影,声音从大门口飘了进来:
“姑娘,有缘再见,下回我请姑娘吃西餐啊!”
“吃你妈个逼,敢对我闺女耍流氓,老娘砸死你!”
大妈气得冲出了大门,抓起路边一块板砖就冲萧拾儿砸了过去,正中他的右膀子,力道之大,方向之精准,令人叹为观止。
萧拾儿吊着右膀子回了旅社,手让大妈给砸得伤了筋,得吊上十天半月的,燕九轻蔑地瞅了他一眼,取笑道:“这是又上哪去调戏良家妇女了?”
易淼气得冷哼了声,恨恨地咬了口排骨。
萧拾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人生苦短,不多抱几个美人岂非太亏了,燕组长你这样跟和尚一样过日子忒没意思,要不要晚上我带你去玩玩?”
“你以为燕组长和你一样恬不知耻吗?燕组长可是要练童子功的!”易淼吼道。
萧拾儿挺起了胸膛,大声道:“练童子功和抱美人不冲突,我也是练童子功滴!”
“咣当”
苗水凤不小心打翻了饭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小萧啊,你这眼眶都泛青了,悠着点儿啊,平时多吃吃猪腰子,以形补形嘛!”
说着她还热情地夹了一大筷爆炒腰花送到萧拾儿碗里,三组也就这个萧拾儿还是不错的,不忍心看他年轻纪纪肾亏啊!
萧拾儿嘴角一抽,冲苗水凤感激笑道:“谢谢凤姐姐啦,我这手不大方便,要不凤姐姐好人做到底,喂我把饭吃了吧?”
“咣当”
苗水凤一勺子砸在了萧拾儿脑袋上,连她都敢调戏,砸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