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失去的东西,只是想获取一个平等的地位,连这都不能满足,能代表你们的诚意?”
朱尔。亨利气极反笑:“公平?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代表了他的话语权,你以为南华一个不'毛'之地,有资格与强大的法兰西平起平坐吗?”
安毅嗤之以鼻:“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能说了算的,至少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南华要比法国强大。到现在为止,德国和意大利已经和我们平等交往了,相信不久后美国也愿意与我们建立正式外交关系,至于得不得到法国的认同对我们而言,其实没什么,反正我们平白得了五万俘虏做劳力,对我们完全没有损失。
“就我而言,和法国改不改善关系,毫无影响,日子照样过,随着南华的工商业基础一天比一天雄厚,我们的军队也会一天比一天强大,到时候恐怕就算是你们法兰西想收回,也没那么好的牙口!
“说真的,我不愿意与法兰西为敌,也不想留着那么多俘虏吃干饭,我们有的是劳动人口,根本不差你们那点儿,我愿意与你们和平解决争端,但是你们必须要表示出足够的诚意来!现在愿意来谈判,只是你们表现出的一种姿态,但却并不是诚意的表现。如今国际局势错综复杂,多一个盟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共同发财,有什么不可以呢?不说别的,我们现在南华的飞机月产量已经突破五百架,各型大炮超过一千门,机枪五千挺,步枪十万枝,手榴弹百万枚,子弹上亿发,而且我们的武器经过与日本、与你们法国和苏联的战争,经受过一系列实战的检验,这在全世界来说,都是独一份儿的。我知道现在法国的武器补给不发愁,但未来战争爆发就不一定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
听到安毅的话,朱尔。亨利冷静下来,慢慢地坐下:“你要的价钱太高了,以现在法兰西的财政,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安毅笑笑,竖起了手指:“我已经说过了,必须是二选一,没有其他路可走。其实法国完全可以当然不花一分钱就领走俘虏,而损失的不过是已经损失的东西,有什么看不开呢?算了,我知道可能有许多事情特使先生无法做主,你可以把我的意思回馈到国内,由你们的大人物去伤脑筋,这几天特使先生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南华的变化,你就会明白,殖民主义与人民当家做主有什么不同。”
朱尔。亨利看了安毅好一会儿,突然问道:“我可以去看望那些被俘的法兰西勇士吗?”
“当然可以!”
安毅没有丝毫犹豫:“事实上,我们欢迎俘虏的家属到南华来看望他们的亲人,可是贵方一直没有与我们沟通,就连国际红十字会的平台也没有动用,无法传达我们的善意。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三四年我们和英国人在滇西打了一仗,战争一结束,英国'政府'眼巴巴地就找上门来,好话说尽,所以把俘虏都带了回去,哪里像你们法国'政府'那么漠视人命?其实对于法国民众能够忍受这样的'政府'统治,我已经很佩服达拉第先生的撒谎功底了!”
朱尔。亨利忍不住一阵腹诽,那时能与现在相比吗?滇西战事是在云南境内打的,由始至终没有触犯英国的利益,要是你试试占领缅甸或者印度看看,英国人是否会那么快做出反应。
不过朱尔。亨利没有分辨,而是站起来:“好吧,我会把'主席'先生的要求转告国内。我希望这段时间贵方能够指派官员,陪同我在南华参观访问,我倒要看看'主席'先生口里的变化到底有多大!”
安毅随意地摆摆手:“这完全没问题我知道特使先生在海防下了船就直接到新京来了,若是先生的随从人员没有找到合适的下榻地点,可以入住我们的国宾馆,那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无线电收发报设备,你需要的陪同官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