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功力不够深厚,也许是……嗯,人至贱则无敌啊……
“你……”白哉的眼睛跟着我从沙发转移到窗台边,轻咳一声改口说:“你们这次的任务很危险?”
“危险的是他,”我端着茶点转战到窗口,继续填饱肚子的伟业:“我去现世本来是隐秘任务,结果没想到突然有数量庞大的变异虚入侵,驻扎现世的十三番队来不及调配人手,上面就派我去支援了。”
海燕笑眯眯地点头:“就是这样。”
我也笑起来挫他:“同时帮某位副队长捡回一条命。”
虽然是事实,而且在现世时我也这么恶心过他,海燕还是没忍住把一张俊脸憋得像根紫茄子——当然原因我是知道的,于是笑得更灿烂了,在海燕急于扑上来阻止前给白哉解释道:“还防止了某人出师未捷身先死地成为光棍……唔!”
嘴被飞过来的海燕堵上,白哉却更迷惑了,这时外面院子传来一个声音接着说道:“阿银不止救了海燕副队长,还一道引走了攻击他未婚妻的几只大虚呢!”
声音从我背后传来,说话人的脸应该是离我很近,因为我听见院子里响起男人们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磨牙声。
我往旁边挪挪,回头问:“乱菊,你来干嘛?”
好吧,我承认我挺享受那群男人的妒火,是我不对……
乱菊用手肘支着窗台,胸前那对巨大的武器就格外突出,撇着嘴说:“副队长被我们家不务正业的队长派出去买包子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只能让我暂代来候命。”
海燕弱弱地问:“去了……多久?”
“两个小时,据说天不亮就被队长从被窝里揪出来了。”乱菊伸出两根手指如实回答。
海燕扶着额趴在沙发靠背上,把脸埋得深深地:“他又哪里得罪伯父了,才被耍的吧……”
回答他的,是所有人头顶掉下来的黑线。
队长的会议室离副官休息室有一定距离,他们通常都走另一条路,于是每次会议时副官室都会有这么一幅和谐美好的景象,直到会议结束,跟着各自领导离开的副官们才开始严肃地忙碌。
今天的会议出奇简短,浮竹惦记着受伤的海燕,第一个冲进来把此祸害带到四番队例行检查去了,走之前海燕跟我比了个手势,很不引人注意,甚至没人会觉得他那个手势是给我看的,我由于今天站得离白哉太近,居然发现他在海燕比了那个手势后皱了下眉。
被拖走的海燕来不及看见,而我一直以来都跟白哉保持了比安全还要远的距离,十几年如一日,今天意外的亲密才偶然察觉……应该只是凑巧吧?
继海燕之后,我是第二个被认领的,蓝染似乎有什么急事,匆匆在副官室露了个面便带我离开了,以至于我没找到机会试探白哉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我心不在焉地在蓝染身后晃悠:“啧,真难得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呵呵,”蓝染很清楚我是在故意恶心他,却不在意:“要说实验出了点异常状况,变异有点脱离控制,我得马上去实验室,总队长吩咐的巡逻任务就由你代劳吧。”
这是我巴不得的机会,刚才那是我跟海燕暗地里见面的意思,很不起眼,有点像海燕擦鼻子的小动作,我正愁找什么借口脱身呢。把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我像模像样地行了个很西方绅士的礼,用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腔调说:“如您所愿,公主殿下。”
蓝染雷打不动的脸终于凝固一下,脚步稍微顿了顿,用一种貌似纠结的眼神瞄我一眼,随后摇摇头继续往前走:“阿银,不要总跟现世的人学些无聊的东西。”
“哦对了,”快走到分叉的路口,蓝染忽然回头意味深长地对我笑道:“你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跟什么人偷偷碰下面,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