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些年服侍皇上颇为尽心,所以,哀家觉得,就不要处置皇后了,北王觉得呢?”褚蒜子试探的问道。
华安点头道:“太后说的在理,不过,这牵扯到国法,不是微臣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
显然,华安非常担心何法倪会报复自己,毕竟,她的亲人都将被自己处斩,他一个人活着举目无亲,怎么可能不忌恨自己呢?
见华安似乎有顾虑,褚蒜子嘴角微微抿了抿,看向身旁的两名宫女,小声道:“你们拿一副围棋来,哀家要与北王对弈。”
很快,一盘围棋摆在了几案上,并摆放整齐。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把门带上。”褚蒜子轻声说道。
宫女奉命离开,并顺手将门带上了,至此,房间内就只剩下华安和褚蒜子两人了。
见褚蒜子突然要与自己对弈,华安心里顿时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不明白褚蒜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渐渐的心里也就坦然了。
“哀家执黑,先走一步了。”褚蒜子说着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的正中央。
见褚蒜子真的是要下棋,华安自然奉陪,并与褚蒜子对弈了起来。
由于华安并不经常与人对弈,为此,还不到一刻钟,便败下阵来。
“太后棋艺高超,微臣自愧不如。”华安谦逊的说道。
褚蒜子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北王忙于国事,自然没有太多的工夫与人对弈,而哀家在宫中却是无事,于是便经常与皇后对弈,如此,技艺自然要比北王要高一些,北王输的倒也不冤枉。”
华安闻言,自然明白褚蒜子的言外之意,她在宫中寂寞无聊,与皇后何法倪对弈,便是一种排遣寂寞的方式,若是何法倪被处置,她在宫中便会失去很大的乐趣。
“皇后能常与太后对弈,相信琪艺也是不差吧!”华安随口说了一句。
褚蒜子点头道:“皇后的棋艺更盛哀家,若是日后有空,也让北王领教一下,如何?”说完看向华安。
华安自然明白褚蒜子的意图。日后领教,若是皇后被处斩,如何还能领教,这是暗示自己,要放过何皇后。
“既然太后这么说了,微臣岂敢不从。”华安连忙应了一句。
虽然对何皇后有些担心。但仔细一想,他只不过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家族都不复存在了,还能拿什么对付自己,至于在皇帝身旁吹枕边风,华安就更不用在意了,毕竟,此时的皇帝并没有什么大的能耐,且身体极差。根本就活不了几年了,大半个天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见华安答应了下来,褚蒜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迷人的韵味,并轻轻站了起来,走到了华安的面前。
华安见状,也连忙站了起来。并颔首微微行礼。
褚蒜子将双手搭在华安的脖颈,凝目望向华安。柔声道:“北王为了哀家,甘愿放弃国法,哀家岂能不有所感谢。”说完眼神放光的看向华安。
此时的褚蒜子刚刚年方三十,正是一个女人成熟和美丽双赢的年纪,虽然他的儿子已经十余岁了,但寡居十余年的褚蒜子。身上毫无男子的气息,看上去颇有成熟少女的韵味,让华安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不过,这里是皇帝寝宫的偏殿,而眼前的成熟女子是皇太后褚蒜子。为此,他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很强烈的反应,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必须要恪守礼节。
“太后,这不太合适吧!”华安小声说道。
褚蒜子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落寞,看向华安,轻声道:“北王可知,自从三岁时起,哀家心里一直都只装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你,只是,成帝下旨,让我嫁给先皇,所以……”
“原来太后一直心仪微臣,这一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