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探病,也是想要表达歉意。”
谢听白面无表情的盯着顾宵,将手背在身后对破云打了一个手势,破云转头离开。
“不敢,长公主殿下在宜州处理水患是奉了陛下的命令,为的是天下百姓,路上有什么境遇都是应当的,哪里需要三殿下表达歉意?三殿下如此开口,是代表此事和三殿下有什么关系么?”
谢听白从小到大可是在顾昭惜身旁长大的,口齿自然伶俐。
这话说完之后就有百姓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盯着二人,顾宵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不少,此时的他自然不敢开口反驳,只是希望能够快一些进府,按照顾昭惜的口碑,恐怕谢听白再说几句,他就会变成现在还在被唾骂的南伯侯一家。
“谢侯。”顾宵搓了搓手,有些尴尬,脸上的神色还带了几分恳切,祈求的味道不言而喻。
谢听白完全没有退步的打算,他盯着顾宵,好像在考虑要不要当众给他难堪。
“三殿下不必多言了。”
谢听白最后还是没有给他难堪,“还请稍候。”
转身就回去通报。
顾昭惜挑了挑眉,她最近是真的一点不想见外人,但人都已经来了,还是打着探病的旗号,“请进来吧。”
谢听白有些不情愿的出去接顾宵,带人进来的路上想开口威慑几句,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阿姐近些日子没有休息好,三殿下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看上一眼能交差了就快些回去吧,这样面子上也都过得去。”
顾宵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旁人不清楚,他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顾行简遇刺的真正原因。
现在他进长公主府是每走一步都非常尴尬,谢听白的态度也很好了,至少没有追着自己打。
“我知道了,劳烦谢侯了。”
顾宵一直是一个进退有度的人,在谢听白面前完全没有身段。
进去以后,顾昭惜整个人懒懒散散的靠在榻上,“三殿下。”
顾宵有些尴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谢听白没有陪着,而是和吞海一起在外面守着。
“皇姐太客气了,臣弟来探望您。听说皇姐在宜州遇险,不知现在恢复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