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书整理整理,也弄个“某某与某某书信手札”之类的、赚一把眼泪、顺便带点零花钱什么的!(柔!一只拖鞋扔过来、击中何小笛的脑门心!)
而他的回信虽然依旧很短,可是却……越来越像我的小混蛋了!比如:You still owe me 62 you love me! 或者:I am in pain; hold me!
这样短短的一句话,每每都能看得我肝肠寸断,恨不得立刻飞扑到他身边去!又或者……去把方致新宰了!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方致新跟造成我和方致远这亲亲小两口的两地分离脱不了干系、而且是重大干系!每当我质问他的时候(多也不多,大概也就五六十回吧!),他从不否认……当然也从来没承认过!总是要么“嗯!”要么“嗯?”地对付我,最后一次终于把我给惹得不顾一切了、脱下高跟鞋使劲地敲他的桌面!
桌面上的漆被我砸掉了好大一块,他说会从我的工资里扣!
我再次鸣金收兵、无功而返。
伤害桌子事件之后的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睡得好好的我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怎么闯进我脑海的念头一下子给惊醒了,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一身一身地狂冒冷汗!
我在想:方致远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什么衰竭而变得全瘫了、连手都不能动了?!他曾戏言,万一他变心了、就罚他全瘫的……虽然我确信他没有变心,可是我不能确信他会不会有全瘫的危险啊?!
随着这个念头一起,困扰着我的种种疑惑仿佛都迎刃而解!诸如,他的避而不见、不接电话、发邮件和短消息都是短而又短,还有他远赴他乡的疗养、方致新的守口如瓶……
那天已是六月中旬了,可是我竟然浑身发抖、噤若寒蝉,连手机都拿捏不住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拨出了方致远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依旧没有人接。
我固执地等候着,流着眼泪等候着……
终于接通了!
接电话的人正是我日夜思念的方致远、我的小混蛋、我的……爱人!
“小笛,怎么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他的声音比我睡意朦胧多了,但是却透着浓浓的紧张!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又一次失控地嚎啕大哭起来,然后就又是跺脚、又是拍床地对他嚷:“方致远,你给我马上回来、回来、回来!呜呜……你再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我、我立刻去跳楼、去跳黄浦江、去跳地铁!呜哇……”
电话那头好久都没有回答,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我哭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才想起来打电话的目的是要问问他的情况。
还没等我开口,他说话了:“好,我明天就回来!”
我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住了,然后就再一次放声大哭(后来据吴阿姨讲,她和陈叔叔都被这夜班哭声给吓醒了!),一遍一遍地要他保证此话的真实可靠性。
他一遍一遍地确认了。
然后,我精疲力竭地在他的“嗯,明天就回来!”的保证声里睡着了。
那晚,我又做了一夜的噩梦,不是他放我鸽子,就是他的航班取消了,再或者就是……我记不清了,只知道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事!
幸好,我做的梦只是我紧张过度的产物而已!我的方致远、我的小混蛋给我回来了……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补分、撒花、灌水、扔拖鞋的童鞋们,鞠躬!(捂着满头的包走ing……)
谢谢玫瑰的长评,JJ果然又抽了!(撩起袖子杀过去ing……)
水水终于回来啦,^_^
Ps,文的最后一句是最后加上去的,怕不加的话又有童鞋坐过山车、脚上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