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经之地,骷髅帮铩羽而归,段芳姑必然不会放过她,一日遭遇困难,我怕她会吃大亏——”金申无痕重重的点点头,道:“很有可能!”
展若尘闻言大急,他立刻便往大厅外面走去,边叫道:“我立刻追去看看!”
谁也没有阻他——
金申无痕没有,而施嘉嘉也同意他追上去看看!
此刻,一骑快马奔驰在西出大漠的官道之上,展若尘不停的拍着怒马,口中喝叱连声,光景恨不得腾空而去——暮色已见苍茫,青河上的水正照着无数金星,一条小船仍然停泊在岸边上!
展若尘不等快马停下来,便立刻狂叫道:“小霞,小霞妹子!”
小船上面仍然一片沉寂,而展若尘心中已开始像小鹿也似的乱撞起来了——跃上小船,展若尘发现有血迹出现,他忿怒的掀起舱门,只见舱内甚为清爽干净——两个枕头并着放,一套男衫铺下面,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假像,也是徐小霞精神上的—种自我安慰,便不由得心口一阵抽痛——猛然仰起身来,展若尘疯—般的大叫:“小霞,你在哪儿?”
展若尘顺着小河往下面游跑,他边跑边叫,声嘶力竭般的狂吼大叫着!
突然,那长带似的河岸边一处弯道乱石堆,一套青绿衫裙被石头堵住,河水的流动中闪晃着—道影子,展若尘立刻扑过去,他真的怔住了!
踏水走去,伸手抓起衣裙,不错,这正是徐小霞穿过着的衣裙,展若尘痛苦的以掌击着自己的头,踢着河上的石头,双目见泪的叫道:“小霞妹,你死的好惨啊!”
要知“大漠骷髅帮”的化骨毒粉,一旦中上人身,便立刻化为血水而亡,形骸消失,而骨头也酥成粉,此刻,展若尘抖动着徐小霞的衣裙,对天吼叫,道:“小霞妹,展若尘誓杀段尔生父女为你报仇!”
他抓着徐小霞的衣裙匆匆又走回小船附近,腾身上马,立刻便往龙泉镇方向驰去——就在距离龙泉镇不远的一道土坡前,他果然追上溃逃的骷髅帮一众——怒马冲在前面,展若尘拦住了段尔生父女与近百灰衣大汉们!
段芳姑冷冷的直视着展若尘,叱道:
“展若尘,你连夜追来,莫非欲赶尽杀绝?”
展若尘忿怒的抛下徐小霞衣裙,喝道:
“可恶的东西,你们连一个姑娘也不放过,今天,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段芳姑不用看,便知道那是徐小霞的衣裙,她笑笑,道:“展若尘,我们这次损失大半,可以说元气大伤,如果追根究底,就是坏在徐小霞一人手里,我们收拾了她,便是走到天边也说得过去,难道我们不应该?”
仰天一声怒笑,展若尘道:
“我金家楼也损失不小,但对你们仍未赶尽杀绝,弄得倒是你们害死徐姑娘,造成我的终身遗憾,段芳姑,你既然不放过徐小震,我也饶不了你父女!”
突然一声尖笑,段尔生躺在软轿的身子挺起来,他戟指展若尘,道:“姓展的,你不要以为斩去本帮主右腕,便吃定我了,如此真要力拼,鹿死谁手还很难说的?”
双肩下垂,双目直视,展若尘冷冷的道:“段尔生,你还等什么?”
段芳姑厉叫道:
“展若尘,你真要赶尽杀绝?放我爹他们过去,徐小霞是我杀的,要拼,你我两人拼吧!”
展若尘再一次痛苦的心头一紧,他想起了击杀黄萱的一幕,如今面临另一个女子——段芳姑。
就在此时,突然月色一暗,一团红影当头罩来,段尔生已狂叫道:“杀!”
只见段尔生左臂高举,一支骷骨头壳——他仅有的一支头壳,已发出“铮铮”连响,那一股细小毒钉,已自飞射向展若尘!
就在两个人的距离须叟间接近的时候,似人们似已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