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就是村子的毒瘤,留下也是禍害。
芩谷視線從這些人身上掃過,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什麼都沒說,跟著走近房間,裝模作樣查看了一番。
耳邊儘是威脅的聲音…
而後,芩谷出了門才對眾人說道:「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侯老三的病是他自己做的孽的報應,治不好了。」
她此話一出,其餘眾人頓時暴跳如雷,叫罵著就要撲上來打人的樣子。
可是才剛剛要動手,突然感覺腰上一酸,整個人就軟了下來。
「哎喲」一聲,一手扶著腰,差點就倒在地上了。
其餘的人情況也差不多,就是感覺腰突然就沒力了,連站著都無比吃力。
指著芩谷,「你,你這個賤人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
芩谷攤了攤手,「我站在這裡都沒動,什麼都沒做啊?」
「可,可是我的腰……」
芩谷冷冷地道:「哈哈,看來真是報應啊。人在做天在看,這些都是老天對你們的報應。治不好的,你們就在這等死吧。」
說完,芩谷直接轉身就走,身後傳來一片叫罵聲。
他們就算是想要報復,也要等能站起來再說。
不過,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站起來了。
其實芩谷只是讓其暫時氣血瘀滯不通而已,需要調節心態,然後做舒展筋骨經脈的運動,自然就好了。
但是這些人驕橫跋扈慣了,又豈是能夠心氣平和的人?
關鍵是那一身的肥肉,就知道平時吃的好又少運動,更不可能去什麼舒展運動了。
芩谷總算是為鍾家或者說為村子的人出了一口氣,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按照她的性子,真想直接搞定拿功德值的。
但是她不能。
首先,是自己來侯家有很多人都看到,鍾家和侯家的恩怨大家也看到的。
若是自己一來侯家人就死了,就算是自己有一百張嘴說沒有殺人,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不是她乾的,也會被直接扭送官府。
其次,是她的武術還沒有練到家,在這亂世中還是不要太冒進了。
現在侯家人的情況可以說成是不小心扭到腰,說成是老天爺報應,可能會說她晦氣……剛去過人家家裡,結果所有人都不好了,晦氣。但是卻沒人敢說她乾的。
一天時間內,侯家幾個兄弟,包括比較兇惡的幾個媳婦和小輩,全都得了腰痛的病。
人們譁然,但是內心還是很喜悅的,這家子終於不能出來搞事情了。
于是之前挖蓄水池的繼續挖。
那幾個小混混,原本想著趁這個機會來整一整鍾家,以此討好侯家來著。
沒想到也相繼得了腰痛的病。
完全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外傷表現,就是躺在床上起不來。
人們紛紛說,恐怕真是作孽多了,老天爺看不下去了,要收人了。
侯家請了好多郎中來看病,都看不出個子丑寅卯,要不是看那些人神情痛苦不似作偽,都要以為是他們故意裝出來的呢。
索性就隨便開個滋補的方子吧……畢竟這些人平常就喜歡去逛窯子,在村上也是欺男霸女,腎虧很正常,說不定補一補就好了呢。
哪知道這一補反而弄得更加嚴重了。
之前還能勉強坐起來,現在更是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兩個月後,上面派人下來催收這一年的稅賦。
大概是亂世中,這些人也非常的囂張,竟然要徵收比往年多一倍的糧食。
今年因為氣候不好,本來就減產,再多一倍,就算是全部拿去交公糧都不夠啊。
這侯佳升因為自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