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张沫的年轻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浓眉大眼,方面阔耳,看年龄只有二十出头,但顾盼间颇有气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逼人的勃勃生气,外相极为引人注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和稳重。
“我可终于把你给盼来了!风都崖的事儿你可能也听说了。”李乡长倒也耿直,直言说道:“现在,有很多包工头都不愿意再来干这个事了,这也是事实。只要你肯来,我们就把剩余的工程承包给你,但你也不能漫天要价。”李乡长果然不愧为久在官场爬摸打滚,说话做事相当老辣。
“好说,只要价格公道就行。”张沫倒也豪爽。
双方在价格方面倒也没多谈。牛角乡在经过风都崖的事件之后,知道这是个烫手的山洋芋,为了吸引人前来承包,所给价格本就不低。张沫倒也是见好就收的主儿,也没有对价格进行狂谈,双方在价格上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李乡长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虽说眼前主动有人前来捡这烫手的山洋芋,但结果如何,还是不得而知,更何况这活儿连省城上了规模的九十七局都没拿下,又谈何容易。李乡长笑着说道:“价格我们谈妥了,但我们这是国家项目,时间和进度是有要求的。如果你能按时或提前完成,我们还可以给予重奖。”
张沫看出了他的心思,很爽快的答道:“那是当然,这个没问题。”
“这个……我们得写入合同,时间一个月怎样?”李乡长将时间定了一个月,即使对方讨价还价,自己也还有还价的余地。
“一个月?就是九十七工程局不出事,一个月也完不成建设任务,更何况从其它地方将施工设备运来都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陪在李乡长身边的乡长助理小王瞪大了眼睛。乡长助理在叫王春,是前两年分到牛角乡的大学生,李乡长见那小子又有知识,脑袋瓜子又好用,去年就给他整了个享受副科待遇的乡长助理,但是由于他较年轻,牛角乡的大部分干部都还是习惯的把他叫小王,也有一些客气的人就叫做乡长助理小王。
“一个月,好!足够了。”没想到张沫答应得还是如此干脆。这一下,不仅乡长助理小王双眼瞪得像个铜玲,“嘴上莫毛、办事不牢!这小子玩笑开大了!”就连李乡长也心里直犯嘀咕,但脸上仍是不动声色。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身安全。我们多出点钱、将工程造价算足算够,但你方的安全你要自行负责。”李乡长又一条一条的摆出他的条件和要求,生怕哪一点遗漏,到时把自己这个穷乡给编了进去,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虽说这一点本来是无可厚非,但今日风都崖的情况已不同往日。乡长助理小王也抬头看着张沫。
“那是自然,一切按照规矩来。”张沫仍是很干脆的答道。
李乡长和小王半天没有反应,以为眼前这个年轻人会在这关键问题上给自己一番讨价还价,哪知还是如此爽快,竟是意外得半天没有反应。自从风都崖出了事以后,李乡长就豁出去了,甚至开出了只要有人承包工程、能够把公路修通,由牛角乡负责安全损失赔偿的优惠条件,都没有人愿意来接这个工程。当然,那是缘于南华九十七工程局毁约后留下了一大笔未结的工程款,自己有了足够的资金,自己也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
“好,好,好!”李乡长本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张沫却一口全部应承,一听此言,一连叫了三个好。“还是年轻人有魄力。”
好事不是来得太早就是来得太快。乡长助理小王感觉好像在云里雾里,“这小子说得是不是真的。”要不,怎么会这么好的事情?
但是,合同上已龙飞凤舞的画着张沫这两个大字。
在李乡长和有关村社干部的陪同下,张沫仔仔细细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