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秦朗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让这小子睡小床?怎麽样?”
这话说得很有深意,宁舒听出他的意思来了,脸腾地热了,想也不想就是摇头。
“好不容易才睡著,又吵醒了怎麽办?一个睡小床,也没人看,万一晚上手伸出来,感冒了怎麽办。”
“那就开空调,再给他套个睡袋,这样就不会感冒了。”
“开空调会热。”
“放心,我会调好温度。半个月了,你就不想我?我可连夜就赶回来了。”
声音渐渐低下去,同时捉著宁舒的手往下碰了碰,惹得宁舒耳根又烫又肿。
人呢,一旦有欲望,就会有超乎寻常的行动力,别看太子爷平时被人伺候惯了,到了关键时刻,干事还真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家夥的婴儿床扛了上来,搁大床边,顺带捎来了印著“喜羊羊”图案的小睡袋,轻手轻脚给他儿子套好,然後把那小子连人带睡袋,一块儿打包“扔”进小床里,盖好小棉被,拨暗落地窗旁的灯落地灯,调好室内温度。
OK!万事大吉!
经过这麽一番折腾,小家夥居然也没被吵醒,只“爷”似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谁家的孩子真像足了谁。
秦朗这股子利索劲,宁舒还是头一回见识,唬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孩子一安顿好,屋子里的气流就渐渐火热起来了。
宁舒躺被窝里,身上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担心。
这要是待会儿弄出什麽动静来,不吵醒才怪?!
他那点心思,秦朗瞧得一清二楚,邪笑著咬了咬他耳根,低声说:“没事,睡得很实,刚刚那样都不醒。待会儿要是实在受不了,咬著我就行。”
这话可真够流氓的,宁舒从前听不懂,经过了这些日子的教化,怎麽也能猜出些似有若无的深意来。
“快点…”
这是怎麽个状况,秦朗埋在被子里热情缠绵的动作一顿。
“这麽想我?”秦朗脸上有光影转合的温柔,宁舒红著脸微微垂下眼睑:“别胡说。” 其实秦朗是误会了,宁舒之所以会这麽说,只是担心孩子会随时醒来。
不过太子爷也不在乎,这口可不是他开的,待会儿大刀阔斧行动起来,可别怪他磨蹭,於是埋首下去,沿著身下这人的身子一点点向下亲吻,哪儿也不放过,等折腾够了,才撩了些温热白灼的液体涂在他自己欲望上,然後扣著宁舒的腰臀,一点点慢慢挤了进去。
夜色撩人,一盏落地灯昏黄,照得那一床水锦缎的被子柔得像波,滑得似水。
也确实是柔波荡漾。
宁舒脸上有隐忍的痛苦,孩子就在俩人身边不远处熟睡,他不敢出声,於是只能仰著头拼命呼吸,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颠簸晃荡,时快时慢。
秦朗一只手扣著宁舒的手,五指相握横在枕上,另一只手握著宁舒腰臀,在几次温柔的挺动後深深一刺,再一刺,又一刺……
边折边问:“好吗?”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压抑再压抑的绵长颤音,几不可闻。
水锦缎的薄被底下,可以瞧见两具身子交缠的纹路,一上一下交叠,那被子太滑,没过多久,就从两人身上滑下床去。
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舒不由得脸上一辣,下意识侧头看了眼孩子,见孩子睡得沈,这才舒了口气,拿脚蹭了蹭秦朗:“那个…被…”
这麽无意一蹭,秦朗心口一捧火“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无意,可老话也说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会儿他想吞人的心都有。
於是左右摆了摆腰,象征性地在那个湿热地儿蹭了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