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他紧紧的搂着,用力的紧紧搂着,想要将他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又过了三年,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当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时,看着趴在床前哭的眼泪婆娑的阿奴,心里便一阵难受,想起三年前何戢去世时,我抱着哭的撕心裂肺的阿奴,安慰她,阿奴别哭,还有娘亲在,娘亲会一直陪在阿奴身边。却不料我如今也将离阿奴而去,舍不得阿奴,想起阿奴以后的命运,我轻轻握着阿奴的手,虚弱的道,“阿奴莫哭,娘亲不在了,你一定要乖,要做一个像你父亲那样正直的人。还有阿奴你一定要答应娘亲,长大后一定不要嫁给姓萧的男子为妻子,知道吗?”阿奴含泪用力点了点头。
回想自己的人生,那些人,那些事,如今却如同梦一般,也许这便是我的最后归宿吧,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阿奴一眼,我缓缓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阿奴,希望娘亲能帮的上你,希望你以后能过的幸福。
不知沉睡了多久,仿佛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一般,耳边突然响起了我最熟悉的蜡笔小新的手机铃声,我猛的一下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二十一世纪自家卧室的柔软舒服的大床上,我愣愣的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高兴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回来了,我终于回到这个有亲爱的爸爸妈妈的二十一世纪了。
枕头边手机依旧不停的响着,我好不容易平复完自己激动的心情,拿过那久违的手机,上面显示的竟然是我的好闺蜜夕静,我接过电话,便听到那头传来夕静如同河东狮吼般的大喊声,“宋小诗,我看你是欠扁了吧,现在都几点了,怎么还没见你过来面试啊?”
“啊?什么面试?”我完全云里雾里的回了一句。
“宋!小!诗!”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夕静极具杀伤力的杀猪般的吼叫。我忙将手机拿开了耳朵,防止耳膜破裂,脑子开始仔细回想穿越前的那天,好像?似乎?确实听夕静说第二天有个什么面试的,让我和她一起过去。想到这,我连忙道歉道,“好啦,好啦,对不起啦,我今天起晚了,现在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难道我穿越过去十几年,在现代却只有一晚上?又或者说,我其实根本没有穿越,那些曾经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我昨晚所做的一场梦而已?脑子依旧混混沌沌的,难道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还没来得及再仔细想想,便又被夕静的连环夺命call给打断了,我只得快速起床穿衣拾掇好自己,便飞快的下楼打了个的往面试公司赶去。
到达那家叫做帝诚的公司门口时,便看见夕静穿着干练修身的职业女装,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指着手腕上的手表,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道,“宋小诗,我觉得你还可以来晚一点,不如等你吃过中饭再过来?”
我忙呵呵赔笑道,“知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咱们快走吧!”拉起夕静的胳膊,我就准备往大厦里面走。
正在此时,突然正前方停下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挺拔修长的男子走了出来。就在我不经意间抬头朝那男子的脸望去,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张熟悉的冰冷俊美的脸。
“刘子业!”我蓦然松开夕静的手,泪眼朦胧的朝着眼前的男子飞奔过去,在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将他紧紧的搂住,眼泪如断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往外流。
正当我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耳边传来刘子业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带着强烈的鄙夷和嘲讽,“这位小姐,对于一个陌生人,难道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我彻底愣住了,停止了泛滥成河的眼泪,从他身上缓缓离开,呆呆的看着他。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嫌恶,转身便朝大厦门口走去。那样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