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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阔步进来一位老者,老者依旧一袭咖啡色长袍,只是,今日的那张老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笑意,“玄儿……”
玄矶被这声慈祥的声音惊醒,他扭头看向进门的父亲,犀利的双眸中,阴寒不再,转而是温润的目光,他阔步走到老者身旁,一脸恭敬,“父亲。”
玄火轻轻点头,随后,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桌旁坐下,玄矶亲手替玄火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他面前,“父亲,请喝茶。”
玄火一脸含笑的接过了茶杯,放置唇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儿子,“玄儿,为父想知道,你如何得知那夜的刺客便是那潇王妃?”
玄火很是不解,那夜那个刺客跑的很快,他命人去追也没有追上,他亲自去试探过白楚,也命人特意的去调查过白家二小姐,得回的消息便是,白家二小姐自小身子柔弱,从未习武,那么,那潇王府的那个王妃,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白楚的计谋?
玄矶顺势也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只手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珍珠,面具下狰狞的脸上,扯出一抹阴狠的笑意,“父亲,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可是,确实有探子回报,那夜的女子,是潇王妃无疑,我在想,这白楚是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付我们,才会不计被我们发现的危险,派出了最厉害的棋子?”
“他有没想过,如若刺杀失败,我们会不会和他翻脸?”
玄矶条条是道的分析着,玄火一双老眼却一直紧盯着茶杯里面的水,轻轻摇头,“不,玄儿,你说的不对……”
玄矶一脸的疑惑不解,看着眼前老谋神算的父亲,“父亲,难道不是这样吗?”
玄火微微摇头,眼前的儿子,是他的命根,可是,终归是太年轻,很多事情,只看到表面罢了。
他放心茶杯,站了起来,走到书房旁边,一双老眼刻意眯着,“白楚那人,为父和他同朝为官几十年,对他也算是了解一点,他这个人,做事雷锋迅行,心狠手辣,这次的刺杀,决计不是他所为,你要清楚,如今,我们和他是站在一条船上,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那便是搞垮皇上和潇王爷,你说,如若你是白楚,你会不会犯这么低等的错误,派自己的女儿杀同盟?”
玄矶听完玄火的话语,似乎恍然大悟,他一把握住手中的珍珠,“父亲的意思是?”
“为夫的意思便是,这白楚的爪牙如今已经为潇王爷所用,所以……”
他故意把最后的话语拖的很长,他知道,他的儿子会明白。
玄矶细细想了想父亲的话语,微微点头,一双犀利的双眸中,闪现出滔天的恨意,又是他,又是墨紫潇。
他无意识的抚上自己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修长的手指紧握,青筋乍现。
玄火似乎知道他的愤怒,他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害了他的儿子,可是,为了他的大计,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待他铲平所有的阻碍,坐上那至高无上宝座的时候,看谁还会笑话他的儿子,宁国未来的君王。
他的野心很大,他不仅要报仇,还要墨家的江山。
“父亲,果然是英明,孩儿差点就上当了……”
墨紫潇这招真是高明,想让他们和白楚的盟约作废,再把他们一一击破,可惜啊,墨紫潇这招,却被父亲识穿。玄矶很是懊恼,差一点,便中了墨紫潇的计。
玄火看儿子在一旁沉思,老脸上面,扯出一抹阴谋的笑意,“玄儿,皇上的心病犯了,太子年幼,这一切,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白楚不是一直想坐那个位置吗?我们便助他一臂之力吧。”
“哈哈……”
玄火笑的一脸阴狠,玄矶点头,脑海中,闪现过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