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不是吃素的。哼!”铁牛指着冬瓜的鼻,恶狠狠地道,给予严正警告。
“冬瓜,拿纸笔来,开药方。”林兴华此时喊了一声。
冬瓜气呼呼地闪身一边,附身去打开药箱。
谍战篇 谋划东山再起
“林主任,我家三少爷得的是什么病呀?”铁牛只好暂时放下仇恨,也来到林兴华跟前,问了一句。
“心病来的。也就是气怒攻心,气血太旺吧。我开几剂药,你让猴抓紧去抓药,再过半个小时,所有药店可能都会关门了。记住,头一天喝剂,然后每天减一剂,到了第七天,自然就没药了,他的病也彻底好了。唉,铁牛同志,以后咱们之间的称呼,要相互称同志,别再三少爷、大少爷的了。咱们现在是革命同志。别遇到一点挫折,就气呼呼的,骂这个,骂那个的。革命嘛,哪有一帆风顺的?你们要相信*,相信组织,我们迟早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好了,走了。这几包药物及工具,是留给你们易容用的。”林兴华草书几行字,递与铁牛,又从药箱里拿出几包东西,放在桌上,并语重心长地劝导铁牛。
然后,他领着冬瓜,便急匆匆地提着药箱走了。
“猴,药方是开了,可是咱们不认识字呀?咋办?抓什么药好?如果抓错药了,会害死三少爷的。”铁牛待猴回来,焦急地拿着药方问猴。
“哎,这不是你我想的事情。你守在这里,我去找药店,药店的掌柜认识字,他自然会配药的。只要肯花银就行。”猴拿过药方,又从凌南天的口袋里摸出几块大洋,便气恼地抛下一句话,便闪身而出。
“哎,这也不能怪我呀,我从小到大都没病过,哪有机会去抓药呀?”铁牛闻言,也是气呼呼的。
他拍拍后脑,气恼地坐回凌南天的床前。
林兴华还真是点药成金,把脉有方,药到病除。
凌南天晕晕乎乎了七天之后,终于头脑清醒过来了。
他本是心病,心弱而身体不弱。
风萧萧,雪茫茫。
大地一片洁白。
“三少爷,你终于醒了?哎呀,饿死我们几个人了,我们几个,每天只吃一顿面条,穷得响叮当的。好在,你在旅馆开了间房,否则,我们几个都没地方去了。”猴看到凌南天睁眼了,既兴奋又诉苦,闪着激动的泪花。
“陈道?你们也在?我大哥怎么样?”凌南天翻身而起,却见陈道及其两名随从都是蓬头垢面的坐在床沿上,便急问一声。
“唉,我就是为此事而焦急。现在天降大雪,大少爷领着一百多号人,天寒地冻的,肯定没粮食了。怎么办?大少爷领着一百多号人啊,可不是几个小钱能买到这么多口粮的?还有,青岛换了市长,可是驻军没换,赖深源还率领五个团的兵力,围着崂山,仍然天天搜索。虽有些缝隙给咱们钻,可是就算筹到钱,运粮也不好弄。或许,赖深源已经熟悉山路了,他令梁山回来了。梁山这个死胖,每天黑夜,都领着青龙帮的人在街头巷尾搜索你的身影呢。还有,黎氏兄妹、梁丽娟也回城了。他们跟着钱师承,也在找你的麻烦,听说组织上对你与黎小红的事,还不定案。”陈道急握着凌南天的手,向他汇报城里城外的情况,语气急促,很是焦躁。
“大刀会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全被灭绝了?”凌南天答非所问,怪异地道。
“差不多被灭绝了。城里城外各大帮会都联手打他们,听说大刀会仅剩下总舵主木青安、副总舵主乐得刚及涂光头几个人了。三少爷,你想打大刀会的主意呀?好啊,咱们就到木青安家里劫点钱粮,早日送到崂山去。”陈道这几天没白忙活,倒是打听了些情况,以为凌南天要打大刀会的主意,高兴地跳起来。
“卢氏兄弟现在何处?”凌南天又没答理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