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都是扣在板机上的。
只要凌南天一进房间,他就扣动板机,射杀凌南天。
可是,郭妙妙如此磨磨蹭蹭地开门,而且象开门又不象开门的,又让房间里面的黄水平气得够呛的。
他心里暗骂:郭妙妙,你他娘的真不是东西,你怎么老在门外磨磨蹭蹭呀?快开门呀!快领着凌南天进来呀!让少爷一枪崩了他,早点了结这件事算了。唉!气死少爷了。
“妙妙,开门呀!怕啥呢?你那个可恶的表哥早就跑了,他不可能在房间里呀。来,把钥匙给我,让我来开门吧。”凌南天看郭妙妙拿着钥匙在阳台门前发呆,以为她还在为之前被“张劲松”“调戏”的事情做恶梦,便又关切地上前,劝慰她一句,伸手去拿她手的钥匙。
“什么?”郭妙妙脑“轰”地一声响,感觉这话特别剌耳,不由神经质般地转过身来,面对凌南天。
她感觉这话剌耳,是因为她到底是“做贼心虚”,倏然间有一种被凌南天识破奸计的害怕。
她误会凌南天话含玄机:凌南天是不是暗示自己,他已经知道黄水平在房间内、准备暗杀他了?
由于两人本来就是一前一后,贴得很近。
她转身的刹那间,她胸脯的那对白玉兔又磨蹭了凌南天的胸膛一下。
“呵,我猜的,你可能……心里面还有阴影,所以,不敢开门进去。”凌南天身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地道,呼吸粗重起来。
他马上感觉喉咙发干,心头紧张地“砰砰”直跳,一种强烈的冲动刺激着他。
他迷离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她,附唇下压,印在她的香唇上,舌头伸出,去撬她的双唇。
“哦……不!哦……”郭妙妙正心慌意乱之际,忽而被凌南天紧紧地搂住,慌乱之间,急急伸手去推他。
“妙妙,我……我喜欢你!”凌南天双臂却紧紧地钳着她,越搂越紧,呼吸粗重,结结巴巴。
他脑迷迷糊糊,言罢又是对着她的脸颊一阵狂吻。
“不!……不可能!……我们……我们刚刚认识……”郭妙妙双颊痒痒的,麻麻的,呼吸也是倏然间粗重起来。
她不时来回侧头,以避开他的吻。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羞涩地闭上了眼。
她身躯慢慢变软,头向后仰,小腹却成了紧贴着凌南天的硬邦邦的“枪杆”了。
她穿得本来就薄,小腹磨蹭过他的枪杆的时候,娇体也是激伶伶地打了个冷凛,因为这种躯体间的触电是原始的。所以,她体内也升腾起一股异样的原始冲动。
她的香唇不知不觉颤开。
凌南天的舌头象水蛇一样,滑了进去。
两根舌头随即搅拌起来。
她脑也有些迷糊了,双手不自觉地伸开,又往回搂,搂住了凌南天的腰,搂得也是越来越紧。
两人忘情激吻起来,相互间喘息越来越粗。
凌南天在迷精,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裤衩内的“枪头”在变大变粗,在裤衩的压迫下还有些疼痛。
倏然间,他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不顾了。
他单手一把搂抱起郭妙妙,一手从她手里拿过钥匙,便打开了阳台的门,单手抱着她跨步而入。
“不!……不要!……你……你出去!”郭妙妙在阳台门“呀”地一声打开的时候,蓦然一推凌南天。
她推开了凌南天,迷离的妙目在漆黑的房间内泛着微弱的晶光,透射着恐惧与惊惶。
她忽然一阵害怕,娇身颤抖,双腿哆嗦着。
她又在害怕清醒:黄水平肯定要一枪崩了凌南天,自己也将在稍后日军的盘查丧生或是锒铛入狱。
“不!我不走!我爱